佩歌的偏開頭,迅速的坐直身子,嫌累就不要讓她彈啊!
舞曲開始變得激昂而連貫,流暢的旋律掩蓋了杜鵑的鳴叫,與前兩段輕快、活潑的旋律形成鮮明的對比。最後以三聲杜鵑鳥的鳴叫結束,與樂曲的開始形成呼應。
佩歌迫不及待的起身撞向蘭荻斯亳無防奮的鼻子。蘭荻斯捂著鼻子不滿的瞪了一眼佩歌。
哼。活該!
佩歌起身就走,卻被蘭荻斯一把抓住胳膊。
“放手!”。
今晚佩歌的心情很惡劣,在糾纏下去她可不敢保證做出什麼失去理智的事。
“我說了,夏伊爾,我們得談談。”蘭荻斯抓著佩歌的胳膊說。
佩歌沒好氣的說:“我也說了,我們沒什麼好談的。”
蘭荻斯毫無征兆的用力將佩歌拉近,眼睛裏是她熟悉的不懷好意,帶著蠱惑的說:“你不想知道水之靈杖的事嗎?包括我們的事之間很多的事,夏伊爾。”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佩歌現在的樣子狼狽極了,可她還是對上了蘭荻斯酒紅色的眼睛,裏麵咄咄逼人的火焰讓她火冒三丈。
蘭荻斯笑了笑,很認真的看著佩歌,像在宣判一樣一字一句的說:“你在逃避,夏伊爾。”
走過來的美杜莎神色擔憂的看著糾纏的兩人,問道:“佩歌,蘭荻斯公爵是你的朋友?”
“朋友”還有比這句話更好笑的笑話嗎?佩歌憤憤的將臉抬了抬,“您不知道這個家夥是個多麼表裏不一的人,這個混蛋,他簡直該丟進地獄裏去。”
“到底怎麼回事?”佩歌的話明顯讓美杜莎鬆了一口氣。“
”他居然說……“佩歌話到嘴邊卻說不下去了,是說她和蘭荻斯的羞恥交易還是說他利用水之靈杖嫁禍鬱金香家族,不管是哪個都會讓她丟進臉麵,這次她終於體會到了啞巴吃蓮有苦說不出的滋味,那種上不去下不來的感覺簡直能把人逼瘋。
美杜莎難掩焦急的追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覺察到蘭荻斯嘲弄的目光,佩歌泄氣的咕噥著:”沒什麼。“
美杜莎顯然對這答案並不滿易,她毫不掩飾眼裏的厭惡看著蘭荻斯。
”夫人,我是不是應該慶祝自己命大的活到現在。“蘭荻斯意有所指的問。
”的確是禍害遺千年。“美杜莎毫不客氣的回應。
蘭荻斯冷哼一聲,臉色僵硬的像石雕一樣沒有一點變化,反唇相譏譏道:”這你恐怕要去找那個生下我這個禍害的人了“
美杜莎冷著臉看了一眼蘭荻斯,那眼睛裏是冰寒入骨的恨意,就像矗立了千年的冰雕沒有一絲感情,她似乎恨不得把對方挫骨揚灰。
冷哼一聲,美杜莎轉身就走。
而蘭荻斯的眼裏除了開始閃過一絲痛苦,就再也沒有任何波瀾,就像停止流動的水一樣,平靜而沒有生命
佩歌覺得這兩人的氣氛非常詭異,自己還是別參合了吧,不幸的是,蘭荻斯顯然不想就這麼一個人唱角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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