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慕初棠寧願被他玩弄,也不要回薄家遭受三少爺的報複,軟糯糯的撒嬌討男人歡心:“初棠是墨少的人……不跟三少爺走,別把我送走嗚嗚……”
小騙子又哄他。
薄傾墨斷定一旦拿到手機卡,她會毫不猶豫的再次離開他,質疑:“你也配自稱是我的女人?”
心中莫名生出一股氣,抓住女孩兩隻手當做韁繩,騎馬似的玩弄。
“嗚!”
慕初棠哪裏受得住他的刻意刁難,腿彎直打顫,貝齒咬破下唇瓣,嬌滴滴哭個不停。
耳邊響起男人的低語:
“你這朵海棠花在我身下被迫綻放,這對喜愛海棠花的薄三公子來說,算不算是一種侮辱和挑釁?”
慕初棠神情痛苦:“算……”
不敢想象,如果三少爺知道她不僅在雲城,還被他的商業仇敵墨少抓到把柄、困在家沒日沒夜的玩弄她,三少爺會氣成什麼樣。
身體的痛楚,慕初棠尚且能忍耐,內心的煎熬越攢越多,叫她時時刻刻繃緊神經,如履薄冰。
薄傾墨捕捉到她右後背浮現出絲絲嫣紅色。
這小東西此刻既害怕又無力承歡,多種情緒堆積,身體升溫,玫瑰圖騰自己顯現出來了。
空蕩蕩的書桌平整又光滑,她想抓住什麼砸暈他,都找不到東西。
急壞了吧?
薄傾墨欣賞慕初棠認命的無助模樣:“說起來,薄三少爺沒有我們慕初棠的命好,一個沒人撐腰的私生子,不受家族重視,連家中最低賤的女傭都敢背叛他,趁他生病拋棄他,讓他淪為整個同年齡層的笑柄談資。這樣的廢物竟然成為了我的對手,你說可不可笑?”
慕初棠舌頭打結:“是、是嗎?傳言罷了,或許那個女傭有苦衷也說不定……”
越心虛越容易露餡。
薄傾墨指出:“問你是否可笑,你在回答什麼?”
糟糕。
一不小心說漏嘴,慕初棠麵露難色,改口:“是啊,區區一個薄家的私生子竟敢和墨少作對。”
偏偏薄傾墨揪住話題不放開:“你兩次同情背叛者,不停強調她有隱情,是出自什麼感同身受的經曆嗎?”
為什麼越描越黑。
慕初棠欲哭無淚的搖頭:“沒有,我太累了,出現幻覺胡言亂語了,墨少別當真……”
不敢再開口說話。
纖細十指在涼涼的桌麵抓出濕潤痕跡,身子顫抖,默默承受男人貪得無厭的蠻橫索取。
愛哭鬼不哭了,也不鬧了,溫順如小綿羊。
激發出薄傾墨內心的破壞欲,想摧毀她不堪一擊的強壯鎮定:“多次袒護素未蒙麵的人,莫非,我們初棠就是薄家那位出逃的小女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