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棠想過報考舞蹈學院,可惜遭到了媽媽的嚴厲反對:“我家人說那邊很亂,我感到害怕就沒去。”
“那倒是。”
金婷想起學校門口每晚停的那些豪車:“據說舞蹈學院外的車更加豪氣,開學沒多久就有不少女生被富二代包養。就是因為她們自甘墮落選擇走捷徑,外界才覺得我們舞蹈生私生活混亂。”
慕初棠抿了抿唇岔開話題:“我留下來再練練,要一起嗎?”
金婷說晚上有一場講座要去聽,不練,收拾好東西和另兩位室友離開。
陸陸續續有同學離開,最後,舞房裏剩下十名同學在練舞。
“嘶……”
慕初棠沒練一會兒就感到體力不支了,尤其是腿根處生疼,平時輕鬆做到的動作現在一動就疼,歪靠在把杆上休息。
備賽期間她必須回校練舞,以後幾晚,不能再讓墨少碰她的身體了,那男人重欲,玩起她來沒輕沒重……
時間一晃而過。
慕初棠離開舞房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沒敢回宿舍洗漱,去公共浴室衝洗一番就背上包離開學校。
“初棠,這麼晚還出去?”
在校門口偶遇書法社社長溫棲凜,他是慕初棠的大二學長,當初新生開學的時候,還幫慕初棠拎過行李送到宿舍。
慕初棠不自然的低下頭:“嗯,我臨時有些事情要去處理……”
溫棲凜學的法律專業,容貌英俊,身材清瘦,身高一米八幾格外出眾,剛做完家教回來也不覺得疲憊,神采奕奕。
不太放心的叮囑:“這麼晚了,你一個女孩子千萬注意安全,早點回來。”
目送慕初棠走出校門。
溫棲凜發現她的走路姿勢不對勁,看上去很怪異,就好像腿根疼一樣……
想起她是舞蹈生,上課經常劈叉撕腿,倒也正常。
.
回到雲檀別墅是晚上十一點多。
客廳漆黑。
慕初棠用密碼打開門,在玄關處換鞋,摸黑找不到燈的開關,從包裏翻出手機想要打開手電筒。
“終於舍得回來了?”
身後,冷不丁響起一道陰陽怪氣的森冷男聲。
慕初棠驚叫:“誰?”
迅速打開手機電筒,光亮照過去,赫然看見薄傾墨套著深色睡袍,坐客廳沙發上,麵容陰沉冰冷,眼神肅穆充斥壓迫感,恨不得將她淩遲成碎片扔去喂狗。
呼……
原來是他。
慕初棠暗暗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