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哭得香肩慫動。
薄傾墨冰冷眉宇流轉出幾分柔情,下頜線條柔和,掰正慕初棠身子讓她麵朝上,吻掉她眼角積攢的盈盈淚光。
“所以我和慕小姐之間並無恩怨,一切源於金婷對工作內容的刻意隱瞞。”
慕初棠深表讚同。
隨即,又聽見男人寧靜深沉的音調:“不過,慕小姐辱罵我是禽獸,並將我的腦袋砸到大出血,這兩件事是既定的事實,改不了。”
薄傾墨一字一頓:“對我的身體和精神造成了無法補救的損傷。”
“哪有?”
這男人口齒伶俐,說話七拐八繞的差點把慕初棠繞進去,吃癟:“不想跟你說話。”
撇過頭,望見散落在地板的貼身衣物,才想起自己此刻衣著寸縷。
慕初棠憋紅臉,並攏雙腿,纖細雙臂交叉遮擋在身前:“墨少將手機卡歸還給我,我立馬離開。”
哪有那麼美的事。
薄傾墨硬生生掰開她的雙手,重新鉗製住兩個嫩手腕,扣壓在枕頭上:“慕小姐還知道這是我家?”
邪肆勾起菲薄唇角,縱情欣賞身下人嬌羞誘人的如畫容顏。
“先是蓄意傷人,今日又是私闖民宅、深夜不歸意圖不軌,三個罪名擺在這裏,慕小姐不付出點什麼怕是走不出雲檀別墅。”
明明是他給她遞名片,讓她赴約,結果她來了又被說成是別有用心。
這男人蠻不講理,擺明了故意欺負她。
慕初棠心累:“墨少到底想怎麼樣?”
如果他純粹是貪圖姿色,那麼她剛才已經問過他。
“初棠乖乖陪墨少睡一覺,墨少爽了,能否歸還手機卡?”
薄傾墨記得她的美妙滋味,青澀懵懂中裹挾著渾然天成的魅惑妖嬈,讓他稍一觸碰就上癮失控,掙脫掉清醒理智,隻想身體心靈全部與她沉淪……
大手稍稍用力的掐住慕初棠的下顎,迫使她抬頭:“一覺?我看上去有那麼好打發?”
他彎了彎唇角扯出不正經的弧度:“等我玩膩為止。”
果然是圖色。
慕初棠亂糟糟的思緒清楚了些,同時,又擔心對方耍花招:“罪犯尚且知曉自己的期限,墨少好歹給我準確時間。”
“我對一個女人的興趣不會超過一周。”
“如此,一周後,還請墨少信守承諾,將手機卡原封不動還給我。”
薄傾墨停下啃咬鎖骨的小動作:“為一張手機卡甘願淪為包養情婦,褲腰如此鬆,我是慕小姐的第幾個金主?”
他又侮辱她。
慕初棠隻是覺得被狗咬一次,與被狗連續咬七次,除了更疼些,沒有任何區別。
她是無權無勢的小市民,在薄家眼皮子底下的雲城讀書,她本就擔驚受怕,不想與上流社會發生過多接觸。
墨少難纏,與薄家三少爺又有著接觸,繼續鬧下去會引起薄家的注意。
記得她當年在薄家接受過一段教育:人性至賤,對於得不到的東西心存覬覦,一旦得到就不覺得稀罕了。
不如……
讓墨少睡到膩。
慕初棠相信自己能夠忍耐一周時間,細細的眉蹙起,光潔雙腿纏上男人勁瘦的腰,討他歡心似的刻意撓一撓。
“第一個。”
清冷音線變得穠豔嬌媚,眼巴巴仰視高高在上的他,滿目真誠和折服:“墨少是初棠的第一個男人……”
哪怕知曉是毒蠍美人計,也沒有男人能夠拒絕這份誘惑。
薄傾墨喉嚨翻滾:“如此最好,如果被我發現你那層清白是假的,是去醫院偽造的,我會動手毀掉你。”
“哪敢。”慕初棠扭動身體發出悶哼附和。
嬌滴滴的撒嬌模樣很乖巧,溫順如小綿羊,和她屬相一模一樣。
薄傾墨心頭發癢,陰鬱瞳孔裏暈染開濃厚的欲色,大手不知輕重的四處遊走起來,耳側縈繞她此起彼伏的嗔聲。
夜色漫長卻不沉寂。
室內旖旎。
薄傾墨在慕初棠最動情時,露出一抹計謀得逞的陰寒笑意,咬耳欺負,低聲啞語:
“我果然沒看錯,那九個女孩裏麵,數我們家初棠……最騷。”
慕初棠閉上眼睛遮掩住眼底痛苦的神色。
太久了。
她希望速戰速決好好睡覺,於是呼,扮演者起秘密情人的角色。
嬌弱雙臂纏抱住身前男人,蔥白十指沒入粗糲發根細細按摩,唇瓣湊在他耳邊發出遮掩不住的柔弱哭腔。
“因為身上是墨少,所以初棠忍不住嗚嗚……”
換來的是薄傾墨低聲爆一句粗口,眼角猩紅,隨之而來的是接近發瘋失控的玩弄。
動靜鬧得太大直接吵醒了樓下睡覺的保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