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回 伊爾七日還魂去 龍城再現迷蹤影(2 / 3)

忙搖手道:“使不得,我已食過,哪裏還食得下,公子美意我心領了。這就告辭。”說著,轉身欲走,卻被那李健伸手拽住了,“吃一口就行,來得此館,不食此麵,白來一回啊。”那女子被捉了手立時麵紅耳赤,想要奪回,雙目猛不丁的碰上李健的雙目,再也轉不動了,也停了掙紮,仿如中了魔障般。那婢女也是一般。旁人自是不察,以為這女的半推半就隨了那李健奔包間去了,卻都不敢言語,這李健的厲害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在龍城這地界,李健就是天黃老子。二女子隨李健進了包間,這包間很不一般,竟是家般擺設,有塌,有桌,有書案。李健已急不可待,示意隨從門外守了。這就把二女子扔在床上,剝開了衣服,他這裏剛撥開衣帶,那裏,床上二位美女已忽的坐了起來,雙雙伸掌向李健打去,這一著完全出李健意料之外,但他反應很快,一縮身,人已經滑了出去,二人打了個空,雙雙飛起再次撲向李健,李健並不還手,邊躲邊道:“看來二位是預謀而來,想我李健坐不改名,行不改姓。卻不知何時得罪了二位姑娘。”“你還記得半月前搶走的羌族姑娘嗎?”那絕色姑娘此時一開口卻是男人聲音,驚得李健一疏忽,吃了婢女一記狠拳。打的李健一個踉蹌還未站穩,那姑娘又撲了上來,還沒反應過來,已被點了數道穴道。那姑娘和婢女雙雙伸手去拿,卻是眼前一黑,人跟著李健直掉進了地板裂開的黑洞裏。一碗鮮的大堂內,兩個食客直吃了五六碗大餅湯,這若在江南水鄉,必是讓人看了側目,但在這西涼邊陲之地,特別在這一碗鮮,是見怪不怪。這二人長相平實,身形高大,一瘦一壯,一黑一白,一雜髯短須,一飄然長須,均穿著灰色的斜襟粗布袍子。自從那絕色女子跟那紅衣男子進了二層私間,一碗鮮的後院就傳來撕心裂肺的駝鳴聲,其他人因這駝鳴該走的停了下來,叫一碗的改叫兩碗,這二人卻因這駝鳴皺眉不已,直至各吃到第四碗,那黑臉如漆,滿臉雜髯的漢子不耐道:“這一碗鮮真正是謀財害命,留不得了。”另一白髯垂胸的漢子聽此道:“生而有命,這命並非你我所能左右的。不過,這駝鳴今日讓咱們碰到也算緣法。與駝鳴相比,那李健更顯可惡,竟使得這迷魂術,卻不知陰陽二刹是玩的過了火,還是沒玩足興。”黑臉漢子扭頭看向窗外,日已漸沉,道:“想不到這駝竟殺了兩個時辰,這一碗湯竟要殺這許多駱駝。”說著,把筷子扔在了桌子上,碗一推,雙眼微閉,已是不耐至極。“隻殺了一頭。據說需連殺四頭,才能做著一碗,所以這一碗湯需百碗銖。陰陽二刹要出來,恐怕還得幾個時辰。”那白臉漢子說到此,忽的住了口,驚得看向黑臉漢子,黑臉漢子也是一驚,雙雙起身向適才絕色女子和李健去的私房奔去,這一舉動,驚動了樓下的小二,也跟著奔來,邊對二人喊道:“二位客官這是怎的了”“這裏可是去不得”,叫聲中,二位客官已奔至門口,“嘭”的一聲推開了包間門。房門大開處,一覽無餘,哪裏還有半個人影??後麵跟來的小二見此,俱是一驚,喊道:“李大人哪裏去了?”一幹人陸續進了包間,左右細查了一遍,終是看不出端倪,客官下樓交了飯錢,小二們卻是徑直報官去了。二位客官尾隨小二們來到刺史府,原來報官,就是報給刺史老爺。不出一炷香功夫,便見刺史騎著馬領人奔了出來。二位客官這才離去。二位客官來到龍城一家不起眼的西來客棧,進了一層甲字間,閉了門,黑臉漢子伸手在臉上一抹,去掉一層麵皮,竟是迷唐,隻聽他道:“連陰陽二刹都著了他們的道,伊爾的事足見不一般。當下李健又沒了蹤影……”迷唐喟然長歎一聲,坐在了圓凳上。“那包間無一扇窗戶,是不是奇怪?”白臉漢子發出的正是狼子的聲音。此時聲音陰沉,滿是沉思狀。“但四壁和地板均密實無縫,你我是看著二刹隨李健進了房間,後有小廝出來門外候著。再無人進出,莫非平空消失了不成。”迷唐思索道。“那小廝何時不見的?你可看見?”狼子忽問。迷唐搖首,頭方搖,卻是猛地睜大了眼睛,“難道……”狼子會意道:“你不是聽不得駝鳴嗎?今晚我們就去會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