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品正文卷 第六十九章 同去南都(2 / 2)

馮清歌十分有眼色地上前扶著她的另一側,微笑著說道:“長公主客氣了,是清歌打擾您的。”

“不說這話,不說這話,有你陪著沒事給本宮說笑說笑,這就多了許多樂趣。”瑞平長公主及時止住了她的話,走到殷鴻離身邊時,神色不明地看了他一眼,笑著說,“鴻離也許久不去南都了,正好一同去了。景夙和明慧也挺想你的。“

“是,舅母。”殷鴻離朝瑞平長公主一笑,眼神裏卻是堅定的光。明慧是舅舅妾生的女兒,現因蕭景夙承襲了王位,才獲封了縣主,這明慧從小就喜歡殷鴻離,就愛跟在他身後,南都王府人人都知,不過以她的身份地位,誰也不好理會她的心意。瑞平長公主此番提起她來,也不知是何用意。隻不過殷鴻離從未將明慧放在心上,他對馮清歌的心意是絲毫不會改變的。

隻是他這般想著,馮清歌聽在耳邊卻是另一番意思。她是知道明慧此人的,當年還挺轟動的,在他去了西北以後,私自奔去找得他,隻是後來如何,她卻不得知了。殷鴻離的情債倒真是不少,馮清歌想到這處,嘴角不自覺地冷冷一笑。

“清歌,你先進本宮的馬車吧,咱們說會兒話。”瑞平長公主進了馬車便向馮清歌招了招手。

馮清歌最後與馮墨寒揮了手,便眼裏忍淚進去了。

待人都進了馬車,殷鴻離一躍上了馬,與馮墨寒對視一眼,隊伍便開拔出行。

馮墨寒在原地一直看著隊伍走出了他的視線,才策馬回府。盡管馮清歌的事瞞了他,但京城的風言風語還是傳到他的耳裏,再加上家裏氣氛的怪異,和馮清歌出走南都,他又如何不知,不過是在忍罷了。

馮墨寒駕馬快行,經過大皇子府,冷哼一聲,從馬鞍旁拿出馮家槍,一個躍步借著馬鞍騰空而起,一槍直戳進大皇子府上高掛的門匾,用力一挑便將門匾挑倒在地。馮墨寒正好落在門匾上,便將門匾踩得四分五裂。

府裏的看門人聽見聲響連忙開了門看,便見一位長身如玉的武將一手持槍雙腳踩在木板上,再細看不是大皇子府的門匾嘛,忙慌張喊起來。

馮墨寒一槍戳近那人麵門凶道:“趙承澤陰險狡詐,就算是皇子,惹了不該惹的事,就必須付出代價!”

看門人被嚇得往地上一跪,直叫饒命。

馮墨寒冷著一張臉收槍上馬,絕塵而去,隻剩一地碎木,和發著抖的看門人。

皇城之上,一身華麗長袍的女子站在牆頭看著遙遙而去的隊伍,身後有人慢慢踱了上來,正是手背在身後的四皇子永安王趙承德,一副邪肆的雙目帶著笑意看向女子,言語間是濃濃的戲弄之意“昭華,你就是將他的背影看穿,他也不知你的這番心意啊。“

女子轉過臉來看了來人一眼,冷冷一哼道:“昭華聽不懂四皇兄說什麼。”

“殷鴻離向趙承乾明說了要去南都,似乎是交換了什麼條件。他是為了那個馮清歌去的,你總該聽得懂吧。”趙承德並不在乎她的冷漠,因為同在皇後膝下,昭華與趙承澤關係親近許多,對他這個一直混日子的王爺不放心上。

“哼”昭華一聽馮清歌的名字便從鼻間發出一聲。

趙承德繞著她的身後踱了一步繼續說道:“你一定很恨她吧,三番五次地沒殺得了她,這回趙承澤損失大了,你也落不到好處。”

昭華公主見他這麼說,眼瞳不由睜大,他居然知道,默了片刻才冷靜說道深深吸一口道:“四皇兄說這麼多到底想做什麼,明人不說暗話,不如直接說出來。"

趙承德笑著手指劃過昭華公主的臉頰,笑說道:“本王就喜歡昭華如此聰明的樣子,那個馮清歌怎麼比得上你。王兄答應你,日後定全你的心意。城頭風大早些回宮去吧,皇後娘娘那兒還需你多多勸慰。”說完自己站在城頭看著京城的四方土地,眼前出現的是他一身黃袍聛睨一切的景象,眼眶裏不自禁地射出熾烈的火。

昭華公主見他這副樣子也不說什麼,隻是回身下了城門。既然趙承澤已經無用,她自然要選擇新的合夥,皇後娘娘自然也懂得這個道理,這會子心裏也在選擇是扶持四皇子還是三皇子罷了。

對於趙承乾,昭華總有些看不透他,他永遠一副和煦的模樣,仿佛沒有脾氣,沒有野心。朝裏上下都對他讚不絕口。這樣的人比囂張的趙承德更叫人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