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搏殺(1 / 2)

再看蔡琳的時候,我旁邊的三四個活兵俑已經逼近了我。他們提劍的提劍,拿矛的拿矛,操戈的操戈,一步一步向我走來,我嚇得心驚膽寒,慌忙往後跑,可沒跑到幾步遠,前麵的幾個兵俑也動了起來,走了出來,把前麵的路給堵上去了。我害怕的退了幾步,突然想起後麵也有活兵俑,連忙停住,這時候,我聽到有破風的的聲音,我知道,後麵的活兵俑向我進攻了,我往左一閃,躲開了這一擊,一根長矛閃過我站的位置。

兩邊的活兵俑都過來了,我雖然害怕,可想想左右都是死,不如拚一拚,砍倒一個算一個,總比站在原地等死光榮一點,我一壯膽,握著鬼子軍刀,大叫一聲:“老子跟你們拚了!”說完,就向旁邊的一個活兵俑打去,那個兵俑長劍一擋,身邊的兩個活兵俑在同一時間向我伸來矛和戈,我下意識的舉出軍刀,擋住了刺向我胸口的矛,隨即抽身左閃,身後撞到了一個死兵俑,我連死兵俑一起摔倒在地。

我還沒爬起來,兩個提劍的活兵俑又向我劈來,我隨即一滾,躲過了兩這把劍,又撞到了一個死兵俑,電筒和軍刀被震在一邊,我撿起電筒,正要去撿起軍刀的時候,一把長矛刺了過來,我一縮手,鐺的一聲,長矛刺到了地上,那個活兵俑抽回長矛,現在不撿等待何時,軍刀可是我現有唯一的防身武器,我說什麼也不能把它丟了。

剛剛握住軍刀,一把戈又刺起來了,我揮手一擋,又是兩把青劍砍了過來,我急忙雙蹬了傍邊的一個死兵俑,借力向前一衝,衝出了兩米,頭撞到了後麵的死兵俑身子才停了下來,頭一撞疼得要死,可此刻不是喊疼的時候,我顫悠悠的爬了起來,身子還沒站穩,一把劍就在我頭上削過,到了這個時候,我已經分不成哪裏是前哪裏是後,看見前麵都是些死兵俑,於是慌忙的向前逃去,一路上倒給我撞倒了不少死兵馬俑。

活著的兵俑動作比較慢,他們的走步伐很機械化,抬腿是抬腿,落腳是落腳,很有規律,自然跟不上我跑的速度快了,一下子我就把他們拋在身後,回頭看的時候,不想看見了蔡琳正跟著五六十個活兵俑拚殺著,邊打邊往我這邊退,繞她武藝高強,幾十個兵俑一起進攻,還是有點吃緊。

追殺我們的活兵俑一邊走一邊砍,所到之處,死兵俑一個不留都給他們砍翻了。一時之間,大廳裏塵土飛揚。

我大叫著:“蔡琳,這邊這邊。”

蔡琳聞言,幾個飛身趕了過來。

我看著那些慢慢向我們靠近的活兵俑說:“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好好的,這些死兵俑突然都活了些過來,他奶奶的,差點就死在他們手上了。”

蔡琳說:“不知道,可能是護靈的士兵吧。”

我驚駭的說:“不會吧,春秋戰國時期到現在已幾千年了,這些兵俑就算沒在做兵俑的時候燙死了,在這裏也早就活活悶死了,怎麼可能還活著呢?”

蔡琳說:“估計是巫術吧,楚國的巫術在當時本來就是天下聞名,楚國的好幾個大王皆是用巫高手,比如成王、共王、靈王、昭王、懷王等,我猜想這些活人做的兵俑可能是被某種巫術控製住了,是專門為保護陵墓所安排的。”

她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巫風在古代社會是很普遍的現象,後來隨著社會的發展,到春秋以後春秋戰國時代,北方經過諸子百家思想的洗禮,鬼神信仰已經很淡薄了,但是南方楚國由於地處偏僻對於巫術的宗教風氣依然非常盛行。像《漢書·地理誌》:“楚有江漢川澤山林之饒。……信巫鬼,重淫祀。”《隋書·地理誌》:“大抵荊州卒敬鬼,尤重祠祀之事。”據《國語·楚語下》記載,楚昭王時的觀射父更是一位上古史專家,所以能講出重和黎“絕天地之通”的曆史故事來。至於屈原,更是一位巫史合流的大學問家,其《天問》一口氣提了172個問題,內容涉及宇宙開辟、人類起源、五帝傳說、夏商周曆史,是一篇先秦時期流傳下來的最完整的民族史詩。其《離騷》、《九歌》,駕龍乘鳳,上天庭,哭祖廟,極盡巫師太史之能事。

我抬頭望去,那些活過來的兵俑少說也有數百多個,不由有些束手無策說:“怎麼辦呢,怎麼辦呢,他們就要衝過來了。”

蔡琳喊道:“還楞著幹嘛,趕快四處找找附近有沒有出口,那麼多兵俑,想跟他們直接對幹,那不是找死嘛。”

我們兩個人拚命的往前跑去,跑到了大廳的盡頭,本期盼著前麵會是個出口,哪知除了一片墓牆之外,我們不死心挨著墓牆一路找去,繞了大半個圈,都沒見有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