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弟，象師傅那樣在你的心中是什麼境界。”
“不知道，不過應該是還沒到初窺天地的先天之境吧！”
“象師傅這樣的高手還沒到先天之境，你那先天境界是怎麼回事？”
“按照那樣的說法，我們在娘胎裏時屬先天。出生後先天轉後天。我們練功就是為了鞏固先天之氣。但是我們修練的確是後天的氣，後天真氣要轉化成先天不在是勤奮就行了，還要靠天賦才情。成就先天一般已經是宗師級了。”看兩人目瞪口呆的樣子，張森就感覺好笑，笑道：“看你們那沒出息的樣子，你們不會去嚐試一下到底這是真的還是假的。不然你們說練武是為什麼，不要說什麼行俠仗義之類的。”令狐衝思索著沒說話。
田伯光卻說：“行俠仗義個屁，我是為了逍遙快活。”
“你逍遙快活了，碰到我師傅他們呢？還快活的起來麼？你師傅教你功夫是要你去采花的？”田伯光無語他師傅教他武功的時候是說看他資質很好，期望他有一天能超過師傅。想他自師傅仙去後出道，沒有一件事是跟師傅的期望同道的。暗想：“如果不是遇到這兩師兄弟自己還不知道要沉迷多久。”對兩人的情義又深了許多。
“你們知不知道南宋時，有個人創出了一種意境武功這種武功要配合心情使用才會有威力，叫黯然銷魂掌。”看兩人搖頭不禁想：“難道金庸筆下的江湖沒有曆史一說的不然怎麼也會流傳一些事情。
“武當開山祖師張三豐知道吧？”看兩人點頭，“日月教前身知道吧？”
“張真人和魔教有關係麼？”田伯光茫然問。“對了，張真人的徒孫張無忌曾是明教的教主。他身懷少林九陽神功，魔教的乾坤大挪移，張真人的太極心法，成就應該不在張真人之下。”看兩人暈乎乎的，張森心情大爽昨天的最後一點不快也消失了。半晌，兩人才回過神來。田伯光說：“你說的九陽神功和乾坤大挪移都沒聽過。有這樣等功夫麼？”
“你知道多少武功？那麼多事情你都不知道。還想知道天下所有武功？要我看千百年後說不定現在的鐵沙掌都成絕技了！”張森說未來的事實。
田伯光不說了，難不成說自己知道天下武功？
令狐衝問道：“師弟，你是如何知道這些秘聞的。”
張森不想他有這麼一問慌忙找了個說詞，“我家原來有記載的書籍，我小時候，當故事讀過。”為加強說服力又說，“一本叫破碎虛空，一本叫神雕俠侶，還有一本叫倚天屠龍記。”
“神雕！不會是神雕俠吧！我好象聽我師傅提過。”田伯光努力想了半天沒想到什麼，隻好放棄。有說了半天，讓他們明白一些黃易的武功境界。看天色田伯光也就告辭了。臨走是說他在京師住，有空讓張森兩人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