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森又回到送飯練功的日子,簡單充實又無聊。人在日複一日的重複昨天時,就會覺得厭煩。這是真理。張森現在就有些煩躁。這樣單調的生活在心情好的時候,可稱為充實,現在張森實在是太無聊了,好象是回到了中學時代了而且比中學時代更枯燥。張森的內功大概恢複了三分之二了,試驗了一下自稱一陽指的一陽指還行,不過沒有以前那樣淩厲的威力了。六脈神劍已經是過去式了,到底是假冒偽劣產品不可靠,分析了下原因最可能的就是六脈神劍要用精深的純陽真氣才能使用。張森曾對著小雲茅屋那棵小樹莊重的宣布仿六脈神劍報廢,破產。令狐衝自田伯光來過以後,就更努力的練武功了。張森認為是受了自己的刺激。
嶽不群回來了,正好是一個月。上崖來,測試了一下令狐衝的武功劍術。對令狐衝的進展大為讚賞,並傳給他紫霞神功。本來嶽不群要親自傳授張森武功的。張森還是對他起不了好感就以各種不是理由的理由推掉了。讓嶽不群很鬱悶。現在張森的內功輕功都此令狐衝好,劍術方麵張森卻是個令狐衝對手,令狐衝天生是個用劍的,對劍的領悟張森是拍馬也趕不上。這些讓張森得意之餘又十分沮喪。
張森無聊的揮舞著長劍感歎自己是不是要減少練武的時間多去陪陪小雲。“師弟,來比劃比劃。”令狐衝躍出洞來。“不要了吧!反正結果隻有一個就是你的長劍被我震斷。”張森有氣無力的說。“那是以前。現在不一樣了。”劍招一擺一招白虹貫日殺向張森。“每次都這樣,你是不是大師兄啊!”張森閃身拔劍架住令狐衝的長劍。“如果你是我你也會這樣的。廢話少說!看劍!”叮叮當當!雙劍密集的交鳴聲。酣鬥的兩人沒有發現令狐衝的洞府前有個青袍老者正微笑的看著兩人比鬥。片刻後,張森頂不住地左支右拙口中大叫:“師兄,我認輸了!快停啊!要出人命了。”令狐衝還沒答話又聽張森說:“那是誰?”令狐衝轉頭一看有個老頭正看著兩人搖頭。張森立即想到這個是誰?心想:“還是出現了,在不出來我就要去江湖上闖了。”
令狐衝抱拳問:“不知前輩是誰?為何偷窺我們練功?”老頭微笑道:“你們那點功夫我還用得著頭看,我閉著眼睛都比你使的好。”指著張森說:“他剛才要是把有鳳來儀化成白虹貫日他就敗了。當然你有更多機會第一招的時候他架住你的劍如果你反使孔雀開屏,他那雙手就和他離別了。”令狐衝一想果然是這樣。張森想都懶得想了。“前輩是?”令狐衝拱手問時,張森已經來到老者麵前。張森行禮道:“弟子張森見過風太師叔。”風清揚滿臉驚訝。而令狐衝則是一臉呆滯心裏琢磨:什麼時候有個太師叔了。風清揚擺了下手示意不必多禮又說:“沒想到快三十年了,還有人記得我。”令狐衝看他如此他沒有稱風清揚為太師叔,隻是說見過前輩。這讓張森不很明白。怎麼見了本派長輩那麼不尊敬。“師弟,你過來一下。”見張森過來,低聲說道:“你怎麼知道他就是我們的師叔祖啊?”“我猜的!”張森答道。
兩人私語當然瞞不過風清揚。“兩個小家夥,不要說悄悄話了。令狐小子你也不要懷疑,按輩分我風清揚就是你的師叔祖。都過來我和你說些事。”
“風清揚?”想到洞中刻的那個名字,思前想後,當下不在懷疑上前就要從新見禮。
揚阻止他:“我這沒有那麼多規矩。坐下說話。”兩人依言坐在他身旁。“張森是吧?”見張森點頭又說,“我觀察你兩個已經許久了。沒想到你們這麼小的時候就已經初窺上乘劍理了。真是後生可畏啊!”“上乘劍理?”兩人一時還沒想到。“就是招死人活,活用招式。你們不是已經明白了麼?但這隻是上乘劍術的入門。離無招勝有招的地步還差點。”“無招勝有招?”令狐衝看著張森,這句話他也有說過的。“對,你如果練成紫霞功又學成了這樣的劍術的話,天下大可去的。”張森聽著風清揚的羅嗦,心不在馬的想風清揚快點傳下獨孤九劍。“前些日子,那叫田伯光的小子來時,我聽張森說的那些武功境界忽有所悟。武功有所進展。靜極思動想下山走走。不過走之前還有個心願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