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回來吧鳳夏。”看到有客人登場了,我招招手動動嘴讓自家孩子回來,在外人麵前還是要給裏包恩先生留麵子的。
畢竟人家是業內第一殺手。
雖然現在是小孩子的樣子,但人家內心可是帥氣鬼畜抖s老大叔了,就跟現場這倆外表小學生內心高中生和高材生一樣。
哦,原來現在都流行外表大小與內心年齡不符合嗎?
我邊想邊點頭,對不起,是俺太弱了。
“腦補我帥氣就算了,腦補我鬼畜是怎麼回事?”裏包恩整理整理並不淩亂的西裝外套,帽子下的眼睛斜向我,“我可不記得鬼畜抖s過你。”
難不成是他那兩個徒弟又內涵他了?
“出,出現了!裏包恩獨有的讀心術!!”我捂著臉驚恐喊道。
柯南和灰原哀閉上眼睛,不忍看這個還沒從病床上下地的女人多彩的顏藝臉。這感覺,就跟看到琴酒本人去蹦老年迪斯科似的,太辣眼睛。
裏包恩啪的一下將帽子蓋在那張臉上,還了自己雙眼一片幹淨。
琴酒那張臉能被這崽子崩成這樣實在是不易,但是對不起他果然還是不能忍。
“別玩了,客人們都到了,不能讓他們等久了。”至於D伯爵的事情,他還有時間來審訊。
似乎感受到了眼前去掉帽子露出稚嫩童顏的男人那彎彎繞繞小算盤,毛還沒有紮齊的鳳夏抖了又抖,唰的一下頭往下紮,想紮進他還是顆蛋的時候長待的位置,然後被裏包恩黑著臉用變成抓捕器的列恩給攔截住了。
眼看一隻綠色的壁虎在這個似乎有些危險的男孩子手裏變成三爪抓捕器的時候,一直在神經繃緊的柯南捂著小心口一臉震驚,口不斷重複一句話。
我仔細一聽才發現這孩子一直在念叨著‘要相信科學這一定不是壁虎一定是長得像壁虎的高科技產物要相信科學我們要相信科學……’
我:……可憐見的,這孩子一定沒見識過橫濱的‘土地神’,揮揮手能讓你上天那種哦~
我扯了一下裏包恩先生,將帽子還給他,順便將突然冷的直發抖的鳳夏托在手心放塞進被窩裏暖一暖。
裏包恩將帽子帶回頭上壓一壓,沉默的靠在病床的另一邊,不再說話。
“你們倆又跑回來是想問什麼?”
我扭頭問這兩個小孩,想了想,順手將之前科莫隊長從隱蔽一角撕下來的竊聽器還給柯南,“下次就不會這麼簡單還給你的口頭警告了。”
柯南渾身一僵,呆呆地看著我將粘合白色口香糖的竊聽器放在他的手心裏。灰原哀捅捅他,示意不要這麼失意自己的竊聽器又被發現這一點。
“道謝的話之前已經說過了,所以現在我們之間也不用互相廢話了。”灰原哀站在病床前,看著床上臉色依舊那麼蒼白憔悴的女孩子。
“你知道我們的真實情況,知道他是工藤新一我是宮野誌保。我們知道你跟琴酒之間的關係。”
小女孩不經意間用牙齒搖咬了咬嘴唇,卻沒有再退卻。
“我想知道,你到現在沒有揭穿我們,甚至還在公交車上救了我,是為了什麼?”灰原哀抬起頭,神色堅定,“我不想聽那些充滿虛假大義的話,我隻想知道你的目的,你在我,在工藤身上圖的是什麼?”
我眨眨眼,臉上的笑意稍稍收斂一些,眼神一歪,瞥到小女孩攥緊的小手。
果然像我這樣的人,就算是無心做事,也會被認為是有意為之的嗎?
我果然,是做不成一個好人的吧……
柯南向前一步想拽回灰原,灰原的話太尖銳,雖然並無道理,隻是這樣一來,就等於將大家麵上存的紗徹底撕開。
並不是自己錯覺,那一瞬間,自己確實在上野姐臉上看到了受傷的表情,但是下一個錯眼便消失不見了。
微笑依舊掛在她的嘴角,卻不像以前那樣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