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景琛雖然這麼說了,但江亦書還是瞪了他一眼。
完事又低下頭看向黑衣人,像是怕他們不信,又強調了一句:“真的不疼。”
說著還舉了舉自己的拳頭,在他們的眼前晃了晃。
就見江亦書纖細的手指攥成的拳頭,真的不大。
一副弱弱的樣子。
不過這個女人的手倒是很漂亮,冷白的皮膚,光滑細膩。
兩人忍不住又看了幾眼。
這回黑衣人還真的有點相信江亦書的樣子了。
臉色也緩和了很多。
可下一秒,兩個人就感覺胸前一陣疼痛。
又被秦景琛踢了一腳。
腳下踢人,手也沒閑著。
大手完全包裹住江亦書的小手:“不給他們看。”
江亦書:“......”
她感覺一陣的無語,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然後十分不悅的說道:“你把他們踢死,我玩什麼?”
黑衣人:“???!!!”你禮貌嗎?
在一旁看著的莫嘉禾至始至終一臉的陰沉,心裏暗想:蠢貨。
這麼輕易的被小丫頭片子的三言兩語給說服了。
很明顯,江亦書是在賣著關子,耍這兩個蠢貨玩呢。
就像有經驗的貓一樣,在吃掉老鼠之前,它會先把老鼠玩弄一翻。
秦景琛乖乖認錯:“好好好,我的錯,我不打了,你繼續,繼續。”
一旁的秦梟看不下去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在這幹什麼呢?
小孩子過家家呢嗎?
他騰一下起身,怒喝:“夠了!”
江亦書身子一頓,眼神冰冷的看著秦梟。
顯然因為再一次被打斷,變得十分生氣。
秦景琛感受到江亦書的變化,眼睛也變的犀利起來,連說話都帶著十足的冷意:“這是我們的家,我看誰敢嗬斥我老婆,我會把他從這裏扔出去!”
這話說的,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是意指很明顯。
秦梟的臉色變得青一陣白一陣:“你這個逆子,你怎麼和老子說話呢?”
“你第一次知道我這樣?不想在這麼多人麵前丟麵子,那就消停的待著,別耽誤我老婆收拾狗。”
說到這秦景琛頓了一下,眼裏的諷刺又加深了幾分:“還是你們的狗!”
“你!”
“你什麼你!你如果不會乖乖坐好,我會讓你幫你坐好。”
“孽障!你這樣對我不會怕天譴?”
“你做了那麼多虧心事,你都不怕遭天譴,我怕什麼?”說著話時,秦景琛眼裏的憎惡連掩飾不加,赤裸裸的嫌棄著對方。
“那是我們這一輩子之間的事,和你有什麼關係?”秦梟怒瞪著秦景琛,因為生氣嘴角的肌肉直抽搐。
“怎麼沒有關係!那是我的母親!秦梟你有什麼臉敢說那和我沒有關係,看來這麼多年對你的懲罰還不夠,到現在你都不知道反省自己做下的孽!”
秦景琛厲聲嗬斥,胸腔裏的怒火幾乎衝破胸膛,憤怒的火焰在他的血管裏燃燒。
他想將麵前的一切燃燒殆盡。
此刻他如同暴怒的獅子,仿佛隨時都會發動進攻,將麵前的人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