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馬上布控,一定要抓住他。”
“如果你錯了,公眾不是對警方破案能力有所懷疑了嗎?”
“隻能賭一次了。”劉隊一臉無奈,“你就別來湊熱鬧了。”劉隊說完就出去忙了。
“你真不應該把消息告訴劉隊,我的刀沒法試了。”老弟抱怨。
“我們不能跟警察爭不是?”他笑了笑。
她是搞市場營銷的,高學曆和美麗的臉蛋給了她許多機會,最後他終於登上了營銷部總監的位置。這是一個讓許多人多垂涎的位子。現在她才真是嚐到了高人一等的滋味。
這天秘書給她送材料時說:“總監,你聽說了嗎?”
“什麼?”
“就是那個色狼殺人的事。”
“略有耳聞。”
“您就不害怕?聽說警察也拿他沒有辦法。”
“小道傳聞多有誇大的地方,如果你怕了,可以讓你的男友天天接送。現在是上班時間。”
“是。”
秘書出去了。
她不是不害怕,但她屬於有車階層,對於隻襲擊單身女子的狂人她並不擔心,如果他來了就開車撞死他。
晚上她加班到深夜,其他的女同事早已經回家了,隻有她和幾個男的,她下樓拿車的時候那幾個男的還半開玩笑地說可別遇上那個變態。
從公司到家的路開車需要四十五分鍾。她住的小區保安是一流的。當然,物業管理費也是一流的。小車在公路上飛馳,再轉兩個彎就可以看到她家了。突然,車子晃了一下,然後就一高一低地象進了顛簸的船艙車胎被紮破了一個!她嘟著嘴下了車檢查。就在這時,一隻手從後麵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拖進了一片荒地。然後發生的一切令她終生都不願意回憶。
暴風雨過去後,她聽到那個男人說:“結束了,又要破壞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然後他卡住了她的脖子,她失去了知覺。
她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醫院裏,身邊是一位警官。
“你終於醒了”警官說,“我是刑警隊大隊長劉斌。”
“我、我怎麼會在這裏?”她問。
“你忘了?哪個男的……”
“對,他、他……”
“他死了。”
“死了?”
“對,請你把當時的情景再複述一遍好嗎?”
她雖然極不願意回憶那段經曆,但還是講了一遍。
警官說:“那個男的屍體被發現時身中了三刀,當然那把刀本來是要殺你的。你說你暈了過去是嗎?”
“是的,他卡住了我的脖子。”
“可那把刀是在你的手裏。”
“我?你是說是我殺了他?這不可能,他力氣那麼大……”
“請聽我說,小姐。一個人在遇到危險的時候有時候會產生自我保護意識,也是有人說的野獸意識,它是不依賴於人的主觀意識而存在的,當你失去知覺時極有可能你潛意識裏的野獸意識突然爆發,從而救了你一命,這是科學界承認的,人們常說的狗急跳牆就是這麼回事。那個男的就是連續作案六起殺害五人的變態殺手。小姐,你是一位英雄。”
“哥,你看今天的報紙了嗎?”
“大街小巷都傳便了,我還不知道?女總監奮起反擊,殺人魔命喪黃泉。還把警察罵了一頓。”
“你怎麼知道那個混蛋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還記得那個象矩形的五個點嗎?”
“那地方不是有大批警察嗎?”
“那不是矩形,是南十字星座,南十字星座有六顆星,最亮的一顆就在這兒,”他用手指了一下地圖,“你沒注意到其實那五顆星並不排列在一條直線上嗎?”
“那你為什麼……”
“警察太礙事了,我故意的。劉斌也不能說我,如果他說我,我可以說他心太急,我還沒說完他就出去了。”
“他為什麼劫開車的女人?”
“南十字星座最後一顆星也是最亮的一顆星,也許想與眾不同吧!而且他不是一刀結果了那女人也給我們行動留下了方便。他要是不脫褲子也許還難纏一點,先用他自己的刀傷他但不致死,然後用你的刀結果他,再用他的刀刺幾下,偽裝一下,不論從刀口銳度,傷口深度都可以瞞天過海。不過,那女人的身材真的很好。”他隨手拿起身邊的一把刀,
“鬆浪大師的刀真不賴,六條人命換一次開刃。”
隨手一劃,一隻瓷花瓶被整齊地劃為兩截,幽藍的刀光裏透出一股淡淡的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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