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為何母皇拋下我,留下你?”
這句話她一直深深地埋藏在心裏不敢說出口,她更不敢去向皇帝要答案。
陳寶珠也多少明白陳寶琦心中所怨,但她也明白,這種事,隻能由妹妹自己去問,若是自己去問,總有些越俎代庖之嫌。
那時姐妹情分會變得更稀薄。
“殿下,該您朗誦祭文了。”
秋實姑姑隨皇帝離開,隻好由沈淩和禮部尚書一起主持祭典事宜。
陳寶珠站起身,讀完了長達半個時辰的祭文後,嗓子已經沙啞,沈淩連忙遞上加了蜂蜜的溫水。
兩人手指接觸瞬間,都不禁一顫,仿佛有股電流流竄全身。
“皇姐、駙馬,祭奠結束了。”
兩人這才恍然回神,尷尬地不去看對方的雙眼,陳寶珠不合時宜地想起了那日晚上的美好一吻。
雖然是自己偷來的,但是甜頭是真的。
隻是現在不是想這些旖旎的時候,陳寶珠收斂了多餘的心思,親口宣布了忌日典禮結束,眾人這才放鬆了神色,行禮後紛紛散去。
“皇姐請留步,還有幾天便是新年,皇妹想,不如明年開春再回遼北封地,我們姐妹還能好好敘談,增進感情。”
“皇妹所言甚是,左右也不差這幾天。”
“本宮要和駙馬在盛方殿居住些時日等母皇回來,咱們姐妹就能時常在宮裏小聚。”
“真是好極了,皇姐,我先告辭了。”
陳寶琦蹲下行禮,額頭的劉海擋住了她的神情。
沈淩跟著陳寶珠來到盛芳殿,見寢殿隻有一張床榻,且隻有一個寢殿,她頓時手足無措,低垂著頭盯著打了蠟的光滑地板。
“殿下,不知您的師尊滕雲何時來京城?”
陳寶珠有點遺憾地說:“師尊她和滕副將切磋武藝,領悟了新的劍法,兩人正在閉關研究,最快沒有幾個月是出不來的了。”
沈淩有點著急,聽到此話一下子大驚失色:“可是,微臣真的不適合上戰場......”
“最近應該沒有戰事,噠笛國也不傻,那一戰已經損耗了她們大量的兵力和物資,想必短時間內是不會打起來了。”
“而且,我認為你隻是缺乏經驗,實際上,你勇猛機智,甚至救了楊利一命,她到現在都在軍中時刻念叨你的恩情呢。”
陳寶珠的雙手搭在了沈淩的肩膀上,二人雙目對視,沈淩再次聞到了花香,還有她近在咫尺的堅定雙眸、挺翹的鼻梁和柔軟的嘴唇。
在陳寶珠看來,自己的駙馬除了膽子小一點,過於正直,整個人都符合自己的審美口味。
啊,好想從裏到外,徹底吃掉她呀。
這樣想著,陳寶珠不知不覺就坐在了沈淩的腿上,被她下意識環抱著不掉下去。
“寶珠,我可以親你嗎?”
話音未落,她的唇便被陳寶珠用吻封住,其中滋味妙不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