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1 / 2)

他們走後,房間就隻餘下我跟她兩個人。

眼下這會兒,我早已體力充沛。對付這樣的一個瘋婆子,我想我還是可以的。

她攏了攏耳後的頭發,而後用力的將那一層頭皮…給扯了下來。

出乎我意料的是,那竟然不是帶血帶肉的頭皮層,反之那上頭,**裸的暴露著一個個大小不一的牙口印。

她笑吟吟摸了摸那讓人害怕的凹凸不平,說道:“現在,我還是你心目中的蘇巧嗎?”

“真的是你?!為什麼你會變成這樣?”

我忍著心裏頭的那種難受,就為了不讓自己自亂陣腳。其實,我現在大腦裏頭有各種的疑問,各種想要將她往死裏打的衝動,可我還是忍住了。

因為於公於私,蘇巧她總會遭到報應的。而她的報應,不應該是我來執行。

我們二人就這樣沉默著,直到她伸出手,將那個冒著九死一生的木盒子,塞進了我的手裏。我看著她那雙原本的芊芊玉手,在這會兒枯燥得如同九十多歲的老婆婆一般。

她笑著對我說道:“我承認從一年前,我就有留意到你。包括那塊手表,你的家人地址,我都全了如指掌。對了,不怕告訴你一聲,你經常來我們店裏,吃的那種椰香奶球其實是鬼嬰們的臍帶。做得了這行,我就已經知道我不會有好日子過的。所以,從一開始我就已經打算把你拖下水了。哦不對,我是從一開始,見到他之後,我就已經把你拖下水了。”

不等我反應過來,她依舊是笑吟吟的看著我,隻見她舉起了手,露出了手腕上的那個銀質的手環。我不解的看著她,她將那手鏈貼在了臉上,一副享受的摸樣,對我說道:“這玩意兒可是好東西,要不然他是不可能拿出來的。我這渾身上下的蠱蟲,可是因為它全都死光了。”

“你到底是什麼人?”

“你說我是什麼人呢?那個偷你手表的人?甜品屋的老板娘?還是市人民醫院的護士長?最不濟的還是你們偵查社的委托人呢。你還是想知道我是什麼人?”

“蘇巧,你告訴我,他…是誰?”

那天我跟蘇巧在病房內,說了將近三個小時的話。在離開之前,她跟我說了一句話,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話。但我想,如果有機會,不…應該說如果有來世的話,我一定駁回蘇巧的話。

一直到蘇巧被宣判走私,非法處理“醫療”產物,食品安全問題,行刑的前一天,我和蕭蕭、霍成君一同去探了監。

其實,如果事情隻是這麼簡單的話,那蘇巧他也不至於被判了死刑。這件事情的原委,隻有我們幾個當事人知道。老大們為了不擾亂大家的民心,便將這件事情給壓了下來。

蘇巧這兩年,身為市人民醫院的護士長,一邊用甜品屋掩人耳目,一邊則在背地裏處理那麼些人流嬰。至於走私一說,這麼些證據,全都在我的手上。

在病房內,蘇巧塞我手裏的那個木盒子,裏麵全都是她種種的賬目,和走私的記錄,入關檢查,買賣明細。

怪不得,她那麼著急,怪不得她給予了我們三天的時間。原來是她自己已經沒有耐心了,她與鬼嬰們簽了魔鬼的契約,兩年期限已到。她就一定會來取走這個木盒子,而另外的,作為交易,蘇巧必須給它們這兩年的報酬。

這種報酬從一開始,蘇巧就沒打算還給它們。兩年的期限是個幌子,就隻是為了拖延兩年的時間,好好的去處理所有的事情。

可是任憑她怎麼精打細算,還是沒有想到會東窗事發。因為範晴的事情,甜品屋的事情,我的摻合,她便被市人民醫院的院長,給召了回來。走後門用手段,才將這件事情給擺平了。我曾經問過蘇巧,對於範晴的事情,她是怎麼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