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上下兩層兒的結構。
也有可能,還會多一層。
畢竟,在緊挨著女孩兒剛剛走出來的房門兒處,還有一架通上麵房間的樓梯。
正對著自己,有兩道兒門兒。
在客廳的門邊兒,還有一道兒門。
可能會是廚房,或者是雜物間之類的屋子。
雜物間的旁邊兒,還有一扇門兒。
好像是個臥室,或者就是傭人的臥室。
在自己剛才坐過的沙發處,往前走,大概五六米的樣子。
也有一扇房門兒。
這或許,還是一個臥室。
自己寧肯相信它是一個臥室。
絕對不是書房。
畢竟,能夠住得起這樣的房子的人,或許都是那些特別有錢的人。
既然是有錢人,絕對不會有人,把書房建在一樓的道理。
女孩沒有繼續追問郎娃。
郎娃,也有好長時間,不再說話。
因此,房間裏倒顯得安靜了起來。
當然,最煩人的東西,還是那架特別大的落地鍾。
它永遠都不會顧忌別人的心情。
還是那麼哢嚓、哢嚓、哢嚓的走著。
仍然是走得那麼得平穩。
郎娃知道,為了套出女孩兒的話,必須要拋出一些有價值的東西。
“但是,我自己的心裏,已經打定了主意,我一定要回到這座城市。”
“畢竟,這裏,才是我最初,同這個打火機,發生關係的地方。”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我會在你的房間裏,發現一個同樣的打火機。”
“好了,你也就是比我大上五歲。”
“因此,我也就把十八年前的一場滅門的血案,說給你聽。”
“可是,我就是想知道,我說完了我的事情,我是不是就可以走了呢?”
好像 郎娃現在走不走,已經不是這個女人,能夠決定得了的事情。
看著女孩兒肯定地點了點頭,郎娃開始說起了十八年的一場血案。
在中國的東北,雖然,也是中國這九百六十平方公裏的國土麵積上,最冷的地方。
但是,今年的天氣,也卻也格外的冷了一些。
比往年的天氣,要冷很多。
因為,今年的冬天,整天都是死氣沉沉。
而且天上,幾乎每天都在飄著雪。
並且,白天的天空,天氣永遠是青一色的青冷的色調。
遠遠的望去,除了那連綿不繼的白,就是青色當中,略泛著一層藍意的天空。
北風,無時無刻,不在呼呼地叫著。
村子裏的老人們,都在罵著大街。
“你娘的,這叫什麼天氣呢!”
“剛一開春的時候,這他媽的才二月的天氣,井台上的冰,都沒有化呢,就他媽的打開了雷。”
人們剛剛過完傳統的節日,就開始了罵街。
可是,過了半年之後,人們還是在罵著街。
“這他娘的中秋都過了,都他媽的八月底了,已經飄開了雪花兒,還他媽的打雷。”
“這年頭,又沒有什麼指望了。”
“自古以來,二八月打雷的年頭,就沒有他媽的好年頭兒”
“這二八月的雷,遍地是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