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八月打雷,到底是不是,真的是一個遍地是賊的年頭兒,沒有人親自去驗證過。
反正,這裏的老百姓,自古以來,就留傳下來一種這樣的說法。
小村子也並不大。
從村子的最西頭兒,數到這個村子的最東頭兒,
也不會超過三百戶人家。
南北,也不會超過五排房。
因此,這個根子呈現也一個東西長,南北窄的態勢。
東西,也就是一條大街,貫穿了整個的村子。
可是,誰也沒有料到,在即將過年的時候,這個村子裏,卻發生了一件怪事兒。
今年,在白山黑水之間,發生的一件怪事兒,卻也著實的叫村子裏的人們,有著好長的一段兒時間,幾乎每天都是心驚膽戰的過日子。
這一天,從早晨起來,一直到晚上吃飯,天空當中,就飄著雪。
而且,吃過晚飯之後,好像還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人們對於這樣的日子,好像於今年來說,也他媽的習慣了。
畢竟,自打入冬以來,人們也沒有看到過晴天的時候。
畢竟,那聽著雷聲,看著天上飄雪的日子,也剛剛過去不久。
這樣的日子,人們也好像賴得去串老婆門子。
也就是吃過了晚飯,喝上一壺茶水,早早地就脫衣服睡覺。
就在人們幾乎都已經進入了夢鄉的時候。
村子裏,卻突然傳來了一陣兒駭人的喊叫聲。
而且,從聲音的尖厲程度,還有那本來就要高亢八度的聲調兒上,從夢中被驚醒的人們知道,這是女人在喊。
“殺人了,殺人了!”
這樣的喊叫聲,就將要被呼呼響的北風,還有漫天飄舞的雪花,吞噬將盡的時候。
又傳來了一陣兒清脆的槍聲。
這槍聲,好像比人們的喊叫聲,傳得距離要遠一些。
而且,這槍聲,似乎更讓人們會相信,二月裏,還有八月裏出現的雷聲,更能說明遍地是賊的佐證一樣。
於是,囤子裏,開始響起了雜亂的腳步聲。
同時,也傳來人人們嘈雜的說話聲。
小村子雖然並不是很大。
可是,在這一帶,也能夠算得上是一個比較大村子了。
民風,還是很純樸。
好像隻要聽到誰家裏,有了異常的響動。
村子裏的老人們,會自動地招呼村子裏的人,看看是不是有需要幫忙的事情。
這次,也不例外。
就聽見大街裏,有一個人在喊。
“你們剛才,都有誰知道,那慘叫的聲音,到底是從誰家發出來的呢?”
畢竟,大半夜,把別人都吵起來,大家還都有點兒懵憧。
大家都是從東往西,玩了命地在奔跑。
“咱們村子,最西頭,剛剛搬進來的那戶人家。”
“無論是槍聲,還是慘叫起,都是從那戶人家發出來的。”
“哎!村子的西口兒,剛搬來沒有幾天的那戶人家,到底姓什麼呢?”
“不知道,也就是剛搬來沒有幾天的時間。”
“又趕上這麼個鬼天氣,還沒有相互的走動過。”
“因此,也不知道人家姓什麼,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