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它的鼻子,好像一直在嗅自己身上的味道兒。
當它,確認了自己所嗅到的味道,就是它正要尋找的味道之後,馬上就撲向客廳的房門兒。
用自己的爪子,把房門給打開了。
然後,雪狼的身影,也消失了。
當然,也就是片刻之間,門外擁進了五個叫花子。
進來之後,迅速反關上了房門兒。
“老大,那個叼雪茄煙的絡腮胡子,又他媽的讓人一槍給打爆頭。”
“把她給捆好了!”
畢竟,聽了小哥五個當中,老大所說出來的話,郎娃的腦袋有點兒大。
而且,還有點兒眩暈的感覺。
索性,就坐在了自己,原來躺過的那張沙發上麵。
開始整理自己的思路。
又是讓人一槍給爆了頭。
x你娘,這是第幾個,被人一槍給爆了頭的人,好像並不重要。
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現在,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向組織上交代。
每一個同自己接頭的人,都讓人一槍給爆了頭。
如果自己是敵工科的領導,會怎麼想?
郎娃不敢再往下想。
畢竟,隻是被敵人懷疑,還不是最可怕的事情。
如果,自己還要受到自己人的懷疑,才是他媽的最可怕的事情。
組織上肯定會派人,過來追殺自己。
看來,也隻有這個女人,能夠洗清自己了。
對了,自己必須要撬開這個女人的嘴。
看在自己的眼睛裏,這個女人,還是有著那超乎常人的灑脫,還有漂亮。
自己怎麼想,都不會把那特別血腥的事情,同眼前的這個女孩兒聯係起來。
仍然是冷冰冰的聲音。
這種冷冰冰的聲音裏,似乎在說明,郎娃的忍耐,已經到了一個極限的程度。
“你到底是什麼人?”
在問話的時候,郎娃的眉毛已經立了起來。
“這好像不應該是你問我的話!”
“而是應該你來問我,你為什麼會在這裏?”
“還有,就是你的雙槍,怎麼會到了我的手裏?”
“還有,那就是我並不認識你!”
“還有,就是昨天晚上,坐在你對麵,喝酒的那個絡腮胡子的男人,為什麼會讓人,給一槍爆了頭?”
“還有,就是我,是不是茶幾上,這個打火機的主人?”
“還有,你什麼時候,我給你下的藥?”
“還有,那就是,你究竟給我下的什麼藥?”
一連串的發問,似乎,把女人心中的怒氣,給徹底地激發了出來。
“你哪兒來的那麼多的為什麼呢?”
“快說,從香奈爾酒吧,你到底是怎麼樣,把我弄到這你這裏來的呢?”
女人的臉,稍微往上抬了抬。
這樣,也就能夠同郞娃,保持一個最佳的距離。
郞娃,也似乎感覺到了,這個女人,可能是什麼都不想說。
畢竟,剛才這個女人,曾經同自己,近距離地接觸過。
在自己的臉上,能夠反彈出,自己非常樂意聞到的那種,真正的如蘭的香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