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娃用一個非常瀟灑,而且,還可以說成是十分敏捷的動作。
把自己的手,伸到了女人的浴袍裏麵。
“你要幹什麼?”
郎娃沒有回答女人的問話。
而是從女人的浴袍裏,抽出了第二把二十響大肚匣子槍。
“美女,我記得你剛才也說過,我郎娃如果隻有一把槍,我也就不是雙槍莫伯雄的徒弟。”
“因此,我隻是看見了我的一把槍。”
“對於另一把,到底藏在什麼地方,我就是閉著眼,都他媽的能夠感覺到。”
黑洞洞的槍口,直接抵在女孩兒的腦袋上。
女孩兒傻了眼,身體卻不能動彈。
仍然筆直地站著。
“你敢用我的槍,指著我的腦袋。”
“我相信,你馬上就會知道,你會遭遇到什麼樣的不幸!”
女孩顯得比較激動。
畢竟,他媽的現在自己,也就是穿著一條浴袍。
可能,自己根本就沒有想到,事情會發生突然的變化。
因此,自己現在連他媽的內褲,都沒有穿。
如果說,此刻站在自己麵前的男人,是他媽的一個猥瑣男。
隻要他的手,抓住自己的浴袍,輕輕一抖。
那麼,自己的身體,對於這個帥哥來說,也就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到了那個時候,說不定,誰也都說清楚,到底眼前的黑暗與恐怖,同那夢境當中的詩和遠方,到底會有多大的差別。
郞娃說話的聲音,沒有改變,還是同原來一樣平淡。
當郎娃的雙眼,從自己熟悉的那把手槍上,移開之後,郎娃的目光,又移到了女人的臉上。
“娘的,這漂亮女人,什麼時候都是漂亮的女人。”
“因為,這漂亮的女人,動了殺機的臉,仍然有著一種,讓人感覺到嫵媚的漂亮。”
這就是從郎娃的頭腦當中,閃現出來的概念。
郞娃把自己的頭,稍微動了一下。
當然,握在手裏的槍,槍口也把女孩兒的腦袋,抵的更緊了。
“我的這把槍裏,一定有子彈!”
“我僅憑一個槍手的手感,就能夠掂出這把槍,有沒有子彈,那份量上的差別。”
“那怕是隻有一顆子弟,我都能夠掂出他們的差別。”
郎娃一邊說著話,一邊彎腰揀起了自己的另一把槍。
“否則,我也就不配叫雙槍郎娃!”
這次,郞娃說話的聲音裏,不隻是擁有平常的成份。
還多了一種,激昂的成份。
郎娃活動了一下,自己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
繼續用那種玩世不恭,卻還有點兒嘲諷的口吻兒,說著自己想說的話。
“你到這座城市裏,來幹什麼?”
“記住,這是我問你的話,所以,你必須要回答我!”
同時,郎娃的另一隻手,虛空做了一個抓撓的動作。
這個動作,傷害性不大。
可是,侮辱性卻極強。
一個男人,做出一個這樣的動作,對於一個女孩兒來說,絕對有著那殺人誅心的作用。
郎娃感覺到自己的腳踝,好像有什麼異動。
用眼角的餘光,斜睨了一眼。
竟然是那條雪狼,在圍繞著自己的雙腿,一直在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