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呀,一大爺,何雨柱家的地窖有什麼好的,要不我們進去看看,我剛才好像聽到了一個女人聲音,好像好還在發春,柱子,要不進去看看,是不是女人,或者是個發春的貓,一大爺你說是不是?哈哈!”許大茂可能是喝酒的緣故,膽子也大了起來,說話一點都不怕衝撞了眼前的一大爺!
易忠海也很詫異,這個許大茂都敢給自己炸刺了,還是以前收拾太輕了,以後給這小子記著,下次可別落在自己手中,讓他知道自己的厲害。
可是易忠海不知道的是,自己今晚的事情,其實院裏的大部分難得都聽見了,雖然閆阜貴出了變故救了他,但是這事是包不住的!
許大茂可是不會放過這個難得機會,痛打落水狗那可是許大茂的強項,“一大爺,你害怕是不是?想要對付我是不是?你今晚的醜事可不是我們幾個聽見,院裏的男人都是聽了一場活春宮,那嬌媚的嬌喘聲,叫的那叫一個銷魂,還有人想要兒子!哈哈,賈東旭,你就不想進去看看,地窖裏是哪個狐狸精嗎?你不想看看你這位親師傅的真實嘴臉嗎?”
“許大茂,你不要在這胡言亂語,說的什麼啊!你不就是覺得下午我師父偏袒我家棒梗,你這是想幹啥,我看你是皮鬆了吧!”賈東旭不知道情況的還在那裏維護易忠海。
真實親徒弟,師傅沒有白教你,你趕緊回家去吧,就算是救我了,這會不用你給我出氣,真是沒法教啊!易忠海一臉的難堪和羞憤,又有悔恨夾雜其中。
“柱子,大茂,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今天這麼晚了,還是先救人要緊,不要在這裏杵著了!東旭你趕緊回家取手電筒給我!你不去救人,我的去啊!”易忠海還是比較有城府的,就在這種情況下,依舊能笑臉相對,哪怕內心都快氣炸了!
現場的情況,依舊是被一大爺掌控了,賈東旭回家了,看著依舊不動聲色站在地窖門口的何雨柱和許大茂兩人,易忠海有點上頭,真想打人,沒辦法,隻能朝著自己家走去,準備先回家換條褲子再說,畢竟下半身冷颼颼的,也不雅觀啊!
“一大爺,你真的不怕醜事傳揚開來?”何雨柱就問。
就在這時,地窖又鑽出一人,光著腿,上半身穿了一件棉衣,下半身用外套擋著,直接朝著賈家跑回去。
剛才秦淮茹也覺得今晚難逃一劫,自己破鞋遊街都想到了,準備在關鍵時候,自己就反水說易忠海強迫自己,想要強奸自己,或許還能挽回一點名聲,至於易忠海的死活那她秦淮茹可就顧不上了!聽天由命吧!
都在地窖門口後麵聽著外麵的一切,他心中也是怕的要死,最後峰回路轉,有了轉機,可是又被傻柱和許大茂這兩個給堵住不能出來,把易忠海也逼到了絕路上,最後心中一想,反正已經被你們兩個不要臉的貨聽到了,自己都沒臉了,還怕什麼丟不丟臉,就是光著身子自己也不怕,於是聽到賈東旭回家了,鼓起勇氣就跑了出來,朝家中跑去,你們抓到了有個屁用,老娘不認,那有什麼證據!
要不說這娘們是個狠角色,也是個極為聰明的人,一個難以破掉的局就這樣破了,人都跑了,俗話說的好:“抓奸抓雙”何雨柱和許大茂看到了又如何?院子中的男人聽到了又如何?沒見到真人,也隻是猜測!傷風敗俗可以私下傳,但是政府是不會管的,沒證據啊!捕風捉影沒用的!也要人間正主去告才行,奸夫淫婦人家是你情我願的,頂多讓人詬病,街道辦訓斥一頓就完事了!
何雨柱和許大茂麵麵相覷的不知如何是好,此刻酒意也全無,醒了不能再醒,互相看到了同樣的答案,“真是夠狠,夠不要臉!我們服了!”
轉頭都回家去了,不再理會院子中發愣的易忠海,就說秦淮茹飛跑回家,賈東旭也被嚇了一跳,看到和秦淮茹的樣子,就來氣,你不穿衣服跑什麼跑,不跑丟人啊!我們賈家的臉都被你丟光了,一點都沒有懷疑自己頭頂此刻一個綠帽子閃閃發光。隻是心中奇怪,這個裝扮和師傅剛才的樣子很像,都是用外套護著下半身,難道如今流行晚上出門這樣?拿著手電筒就又出門了!
易忠海家裏,一大媽早就醒了,其實易忠海在外麵胡搞她早就發現了,心中明白自己沒有孩子,還得依靠這個男人,哪怕這個男人再不是東西,也得維護他,因為她一大媽什麼都沒有!所以回家後的易忠海就像沒事人一樣,找了一件褲子穿上,話都沒說,就又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