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外麵的幾個人,都是沒人說話,互相看了一眼,都是滿臉笑意,賈東旭出來的時候,就是易忠海剛好問外麵人的時候!
聽到裏麵是自己師傅的聲音,還不覺得奇怪,但是其他人看到賈東旭的眼光中不光是憐憫和還有笑話!賈東旭以為大家看到自己,時聽到了自己師傅在裏麵,被人關在地窖中,以為是怕自己,於是也不在意,大聲說道:“那個龜孫,將我師傅關在地窖中,真是個龜兒子!”
“師傅,我來給你開門!”
隨著賈東旭的說話聲,地窖中人不說話了,就連院子中的幾個人也是,鴉雀無聲,都憋著笑,秦淮茹和易忠海卻嚇得噤若寒蟬,都想這個地縫鑽進去!
賈東旭抬著他那腫的和豬頭的大臉,朝著地窖門口的那個棍子抽開,地窖門也看了,過了片刻,易忠海出來了,什麼都不說,黑著一張臉,看了一眼賈東旭和院子中眾人,大聲說道:“有這麼搞惡作劇的嗎?真是不像話,行了,大家散了,趕緊回家睡覺去!”
可是院子中十幾個人每一個動的,都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在那裏看著,易忠海覺得自己這一招不行,於是就又開始說道:“好了,我不追究誰把我關在裏麵的事了,就這樣吧!東旭你也趕緊回家,明天還有重要工作忙,回吧!”
就在這時,前院的閆解成著急慌忙的跑到中院叫人,說道閆阜貴掉在的公廁糞坑中,一下子救了易忠海,眼睛一轉,對著站在那裏的幾個人說道:“他二大爺你是領導,這個時候可是表現的時候,你趕緊帶著人先去,小山,家棟,柱子,你們也趕緊過去幫忙救三大爺,這數九寒天,可別凍出好歹來!我去找個手電筒!”
易忠海心中那更是對閆阜貴生出了感激之心,老閆啊!可得感謝你,你這一掉,我的困境立馬就解決了,回頭請你喝酒!
劉海忠雖然出來的晚了一點,但是還是聽到了一點地窖中的聲響,心中還暗自得意,這院裏易忠海老是壓他一頭,本來三位大爺,身份平等,可是易忠海很是狡猾,非得按照年齡排個次序,結果他是一大爺,自己成了二大爺,一聽就好像比他矮半個頭,凡事都是他說了算,結果院子人都認為那是應該的,人家是一大爺嗎!
從此這就成了他的心病,他是天生羨慕當官的,一心想著改變命運,當個官,可是不管如何努力,就是不如願,都成了他的心病,這個執念,讓他隨著年齡增長越發放不下,可是不管是哪裏都不如人家,就連他自己引以為豪的技術工級比人家低一級,唯一強的就是自己三個兒子,易忠海是個絕戶,就這今天終於有機會,可以將這個一大爺搞下去了,結果沒文化的他,被易忠海一句他是領導,就該表現救人,結果自己還真吃易忠海這一句,就帶著幾個人朝著前院跑去了。
等到了前院,好像才明白自己今晚的目的,隻是閆阜貴不能不救,三大爺還是比較支持自己的,經常在開會時幫助自己寫點稿子,於是也不在多想了,趕緊先救人,由此可見那個時候人們的真誠和質樸品質!
就在大家都跑去救人,閆解成心中還在納悶,為什麼這麼多人在中院傻柱家的地窖門口,是不是知道我爸掉在了糞坑,準備救人,可是他們咋知道的?怪事?
懷著不解,一群人朝著外麵跑去,易忠海轉身發現,許大茂和傻柱還在院子中,沒走,就連賈東旭也沒走,隻是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他的下半身。
易忠海心中惱怒,但是麵上不顯,心中已經猜出了自己今晚上被困地窖估計是這樣兩個幹的,隻是最讓棘手的是,這三個不走,難道是等秦淮茹出來嗎?那自己的老臉就真沒了!
“東旭,你回家先去找個手電筒,我們也去前院看看!”
“師傅,你不穿褲子跑,不怕冷啊!這麼晚了,我才不去救那個閻老摳,就他那樣的就應該多吃進口翔!誰讓他成天愛算計,糞坑中的翔不要錢,今天就吃個夠吧!誰愛救誰去!”賈東旭說完話,直接朝家裏走去,順便又看了一眼易忠海下半身,嘴角有點笑意。
這可把易忠海氣的不輕,這明顯是嘲笑他,隻是最後忍了,心想,他媳婦我都上了,這點嘲笑算什麼!隻要人走了就行。
“一大爺,這麼晚了,你上我家地窖幹啥?偷東西還是覺得這裏麵暖和,取暖來了!連褲子都不穿,我家地窖有美女啊!”何雨柱的聲音響起,嚇得易忠海一個激靈,尤其是美女兩字。
原本走了兩步的賈東旭又粘住了腳,回身看著,好像是要幫助易忠海站台助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