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畫全程黑著臉,他一言不發的把霓漫天抱回自己房間。“師父,”霓漫天氣呼呼地鼓起小臉:“您幹嘛啊?我還沒和墨冰聊夠呢。”
“漫天,到底我白子畫是你師父,還是墨冰他是你師父,嗯?”白子畫用手輕輕抬起霓漫天的下巴。“師,師父,”霓漫天一臉討好道:“當然您是我師父了。”
聽到了滿意的答複,白子畫這才收回手,他玩味一笑:“漫天,你可還記得為師跟你說過什麼?”
“師,師父,”霓漫天心虛地低下頭:“您說過等回絕情殿,要找我算賬。師父,我,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偷偷跟著您進暗門。我任”憑您責罰。”
“好,”白子畫點頭:“漫天,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你死罪可免,活罪免不了。”他從書架上拿下一本經書:“你把這本經書抄兩遍,抄完給我。”
“師父,”霓漫天欲哭無淚:“這麼厚的經書,我得抄到什麼時候啊?”
“漫天,為師知道你不可能在短時間就把經書抄完,所以為師可沒給你規定期限,你慢慢抄。除了吃飯喝水睡覺,你就坐在桌上抄經書。”白子畫說道。
“是,師父。”霓漫天接過經書,她撅著小嘴,臉上寫滿了大大的不開心。“漫天,你生氣了?”白子畫捏了捏她的小臉。
“哼,”霓漫天傲嬌的哼了哼:“我才沒有生氣呢。師父,我隻是不明白您為何讓我抄經書?”
“為了讓你靜心。”白子畫回答霓漫天:“你不是說在我身邊待著的時間久了自然會感到無聊嗎,所以為師決定讓你抄經書打發時間。放心,書架上的書夠你抄好一陣了。”
“公報私仇。”霓漫天嘟囔。“漫天,為師耳不聾,你說為師公報私仇?”白子畫問她。“沒錯,”霓漫天放下毛筆:“師父,要是您吃墨冰的醋,您就明說。何必借著讓我抄經書這個理由?”
“漫天,為,為師的事你少管,好好抄經書。”白子畫紅著臉離開。“哈哈,”霓漫天望著他的背影偷樂:“師父一定是吃心魔的醋了。師父也真行,他都能自己跟自己吃醋,我服了。”
“墨冰,”白子畫推門而入。
“尊上,有何吩咐?”墨冰起身。
“墨冰,我要你答應我,不要纏著漫天,她是我的徒弟,我才是她的師父。”
“呦,吃醋了?”墨冰調侃:“尊上,您方才見漫天和我聊天,您不樂意了?”
“對,我就是吃醋了。”白子畫大方承認:“墨冰,你別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我的心魔,就憑你還想取代我?嗬,真是笑話。”
“唉,”墨冰微微歎氣:“白子畫啊,白子畫,你還真是一根筋。我說你是感情中的懦夫一點兒都不假。你明明對漫天動心,為何不向她表明自己的心意?是,我感覺到你現在顧慮,你覺得漫天現在還小,跟她說這些還太早。但漫天她可是活了兩世的人,這點你不要忘了。”
“就算漫天是活了兩世的人,我仍會擔心她會經曆前世的一切。這一世,我想護她無憂。”白子畫揉了揉眉心。
“白子畫,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我跟你的感受是一樣的。”墨冰笑了笑:“不過這一世的結局會如何,咱們誰也不知道。隻能盡可能的去改變。”
“墨冰,你說的對。”白子畫點頭認同:“那怎麼改變?”
“這還不簡單?”墨冰挑眉:“你的生死劫不是花千骨嗎?所以,花千骨也是我的生死劫。我來幫你對付她。至於你,你就放心的和你的徒弟漫天比翼雙飛吧。”
“墨冰,你這辦法能行嗎?萬一日後花千骨看出來了怎麼辦?”白子畫不放心的問。
“白子畫,這一世若想改變漫天注定的悲劇,就必須要這麼做。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最好的辦法就是咱倆共用一個身份。這一世,我會收花千骨為徒。”墨冰回道:“隻有這樣,才能保護漫天不會被花千骨傷害。”
“嗯,一言為定。”白子畫同意:“墨冰,就按你說的辦。”
“一言為定。”墨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