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周後,應可容正在無精打采地上數學課,聶元龍請假回去了說家裏有事。今天的數學老師好象和她有仇,一堂課被吊了三次黑板。肯定是看聶元龍不在,欺負她,哼 哼。幸虧她早作了準備,知道歐巴桑愛出書上的課外題,早就叫她的親親男朋友把答案都寫上了。然後裝模作樣的在黑板前考慮了一會,然後把書上的答案照搬上 去。
數學老師無可奈何地看著應可容大搖大擺地坐回位子上。
鈴響,應可容呼了口氣,終於下課了。把數學書扔到一邊,一麵狠狠地想,以後告訴聶元龍,如果能讓她數學終身免考,她就馬上嫁給他。
想 到這兒突然就想到聶元龍有什麼事呀,想想他家這麼雄厚的背景,總不會突然破產吧。獨自弄著鉛筆,應可容。一個人胡思亂想著。上周聯誼會結束,她當天晚上就 打電話給可惡的文茵茵,結果茵茵小姐寬慰她說沒事沒事,一切由她安排,還說這次一定要讓她大哥吃桶酸醋。應可容隻覺大不妥,不過文學妹玩得正過癮,哪舍得 放手。她隻能大歎倒楣,真不知道最後耍的是聶元龍還是她應可容。
“應可容,有外校的帥哥找你了。”突然有同學衝她擠眉弄眼。
應可容嚇了一跳,不會那個說是要追她的高傑找來了吧?想想應該沒可能。一抬頭,她舒了口氣,還好,不是高傑。
是姚遠,他和那個一身臭汗的高傑可是截然不同的類型,後來在電話裏聽茵茵說她是文遠學校的學生會主席,文藝骨幹。現在瞧他本人,人長得白白淨淨的,不算太帥,不過一唱起歌來,據說照樣有N多女生為之瘋狂。
“姚主席,你好你好,請問找我有什麼事?”應可容笑得有些牙發酸,聶元龍千萬別這時候回來。
姚遠笑笑:“下個月我們學校學生會要舉行個舞會。”他笑起來也是那麼文雅,象個女生,真是受不了。
舉 行舞會是什麼意思,應可容想了半天,終於自以為弄明白了,拍拍自己的胸脯:“我知道了,你是要我幫你找些同學來參加吧。”她好歹也是盛天的名人,姚遠呢, 勉強算是自己認識的一個朋友吧,幫他這個忙也是應當的。不過她有些詫異:“舞會這種活動應該挺受大家歡迎的呀。你自己找點你們學校的美女帥哥,到時包你的 舞會熱鬧。”
姚遠不作聲,把應可容拉出教室,走到走廊邊上,然後一本正勁地說:“應可容同學,我想約你作舞伴。”
“不會吧。”應可容大吃一驚,渾身冒冷汗,這肯定是該死的茵茵做的好事,她勉強擠出笑容:“你不怕我把你的腳都給踩扁了。我可從來沒進過舞池啊。”
結果那個姚遠說了一句在應可容意料中的話:“沒事,我教你。”
徹底暈。此時應可容的眼睛能瞪得象個金魚眼,說話象結巴一樣:“你,你,嗯。是不是找不到女生當舞伴啊。”
應該不會吧,據文茵茵說姚遠在學校裏也應該算得上蠻搶手的,長得不錯,又位居高官(人家好歹是學生會主席嘛),而且還有殺手鐧,情歌一唱,小女生們立馬兩眼發火,爭著往他身邊鑽。條件這麼好的男生,難道還要到外樓來捉人,雖然隱隱約約覺得此中大有玄機。
“不是,我……”姚遠頓了一下,然後大大方方地說:“我就是想找個自己喜歡的女生當舞伴。”
……
估計應可容現在的嘴張得能裝下一隻鴨蛋,然後跳起來大吼:“你搞什麼飛機!你才見了我一次而已。”
已經有同學往這裏看過來了,應可容忙收斂一下自己誇張的表情,臉上堆起笑容:“姚遠,你是不是搞錯一件事,舞伴呢最好是找你的女朋友,而不是才見了一次的女生。”
“對啊,我就是這個意思。”他倒冷靜得很。
“什麼意思?”應可容的腦子一片混亂,根本就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姚遠笑了,象撫摸小狗一樣拍拍應可容的腦袋:“我就是想讓你當我的女朋友啊。”
現在的應可容現在的嘴能裝下一隻鵝蛋了。
如遭雷轟。
姚遠卻對她的表情不以為意,微笑:“應可容,你是不是不願意?”
應可容強迫自己深呼吸,然後一字一句回答:“當然不願意,同學,再說我有男朋友了。”是聶大帥哥耶。她知道茵茵是想讓聶豬頭吃醋,但這個……好象有點玩過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