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詭異的是,周圍還是一片黑暗,隻有他、還有他附近的家具,好像本身是能發光的,那種如夢似幻的感覺,很像是在夢裏。
那個老頭看我來了,隻是向我擺擺手,讓我離他近些,我看他長得慈眉善目的,便沒那麼害怕,就走了過去,並告訴那個老頭,我們隻是想出去,並無意冒犯他們。
那個老頭說,隻要我能幫他個忙,他就可以放我們出去。
我當然毫不猶豫的答應了,老頭遞給我一封信,讓我們把這封信,交給這個小城裏的一個人,信封上,地址和姓名都寫好了。
隻是要我們把這封信,按這個地址,親手交給那個收信人。
我沒想到老頭托付的事情,這麼簡單。
但那個老頭警告我說,絕對不能拆看信裏的內容,如果我們偷看那封信的話,我們會死,並且會以一種很怪異、並且我們也絕對想不到的方式死掉。
我便保證,絕對不會看這封信的。
那個老頭點點頭說,我可以往回走了,等我出了房門口,牆上的那個裂縫,自然會打開,但打開的時間,隻有一分鍾,如果一分鍾內,我們還不趁機出去的話,就永遠無法離開這個小院了。
他還鄭重的加了一句,不要帶走這個小院的任何人,我知道,他指的是老縣長。
說完後,他就把信遞給了我。
我接過那封信,然後就趕緊往回走。
不知為什麼,雖然在黑暗中,但我卻有明顯的方向感,知道哪裏是房門。
在那種黑暗中走時,感覺非常特別,腦子裏一片空白,既沒有害怕,也沒有其他情緒,整個意識,好像是麻木的,有點像是半夢半醒的狀態,直到看見門口的亮光,意識才忽然清醒了過來。
當出了房門,果然就像是那個老頭說的,那個裂縫,又出現在牆上,於是,我不敢有絲毫耽擱,馬上帶著大家,鑽進了那個裂縫中,成功的逃了出來。
出來後,我覺得特別累,無論精神還是身體,幾乎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所以我趕緊去休息了,並且算是整整睡了一天。”
我們這才知道鄭旭在那個房間裏的詭異經曆。
“聽你這麼說,那個看似破舊的房間,其實裏麵空間很大,或者說,那三間房子,隻不過是個入口,從那三間屋裏,可以通往一個更大的空間。
但不知道那個給你信老頭是什麼人,他穿著古裝,連屋裏的擺設,也都是秦漢時期的,難道他也是秦朝人?
唉,可惜那個秦朝首領,和我們不辭而別了,如果他在的話,也許能告訴我們更多信息,我總覺得,他好像仍有什麼秘密,在瞞著我們似的。”
米醫生惋惜地說道。
王教授忽然問鄭旭:“那封信呢?你準備什麼時候去送這封信?”
鄭旭馬上從口袋中,把那封信拿了出來:“那個穿古裝的老頭告訴我說,不要著急,十天之內,把這封信送出去就可以,我也看了,這個信封上的字,也是篆字,所以,我不認識,還要等你們這些搞考古的來解讀,隻有知道上麵的地址、人名,我才可以把信送出去。”
王教授連忙接過信。
隻見那封信,是一種發灰的紙,上麵的字體,果然是用小篆寫的,王教授用手摸了摸那個信封,又掏出放大鏡來,仔細地看了看,然後,又用手輕輕地在信封上搓了幾下,再放到鼻子聞了聞。
看他這麼做,倒是讓我們很不解,不知道他為什麼對這個信封,如此感興趣。
“這個信封是用人皮做的!”王教授忽然說道。
我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大家也都驚呆了。
“什麼?信封是用人皮做的?”黃銀匠也忍不住驚呼一聲。
王教授點了點頭,很篤定地說:“沒錯,就是人皮做的,看,這上麵,還有人的毛孔,人的毛孔,和其他獸皮的毛孔,是完全不一樣的;
另外,如果用手摩擦一下,還有一種特殊的臭味,那種臭味,好像是臭雞蛋加了蜂蜜的味道,是一種很特別的臭味,這就是人皮的特征。
最早在唐朝的古墓中,發現過這種人皮做的書,但還沒在秦朝古墓中,發現過人皮書。
當然,這種人皮書,肯定是經過特殊處理了的,但古墓中的人皮書,一遇到空氣,很快就變成粉末了。
一開始,考古工作者,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以為是一種獸皮,但經過dan檢測,才最後確定,那不是獸皮,而是人皮。
當然,最晚的人皮書,出現在二戰後。
德國軍隊屠殺猶太人後,用猶太人的人皮,做了些人皮書,我在西方的圖書館,見過這種人皮書,可讓我沒想到的是,這個信封,竟然也是用人皮做的。”
我們聽完後,心裏頓時覺得毛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