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1章 大碼頭成自由港 (2)(1 / 3)

不過,孫大舌頭得到的這一塊銀洋,足以讓他到窯子裏看把盤兒。妓院裏也不盡是做皮肉生意,有的妓院有看盤兒這個服務項目,妓院裏養著臉盤麵葙生得俊秀的姑娘,有的文明客人進了妓院,人家一是不願意與下三爛的妓女有皮肉之染,怕的是染上了髒病,二是喜歡嗑嗑瓜子,品品綠茗,姑娘坐在旁邊,嘮個閑嗑,說說笑話。頂多動動手,摸把臉蛋兒。孫大舌頭好看盤兒這一口,他並非性無能,他怕染上病,也怕花錢多。看盤兒錢少,而且看的都是妓院裏最俊俏的姑娘。孫大舌頭也有他自己的理論,天下的女人都一個味兒,他也想得通達,女人麼,都是一個模子摳出來的,不管外國的,還是中國的,隻是毛發有黑黃之別,隻是眼珠子有黑藍之分。所謂的區別。就區別在臉盤兒上。看了俊俏臉盤兒,也算是得到了最大的便宜。回到自己住的窩棚裏麵,身下壓著自己的老婆時,你就閉上眼睛,把老婆想成那個俊俏姑娘,也就足夠受用的啦。這叫做移花接木移情別戀式的意淫。

孔昭仁與孫大舌頭恰恰相反,正如他剛到碼頭上立下的誓言,他不僅要吃遍天下了山珍海味,他也要玩遍天下的美女,不管她是哪國美女,隻要碼頭上出現了,他就決不會放過。他在老家時就不安分,就是因為他開化的比同齡人早。在他們老家,鄰村的一個老地主花錢娶回了一個唱啞了嗓子了女戲子。卸下妝,那個戲子模樣也不出眾。老地主買她回來,圖的就是戲子年輕,還沒有給人破過身。一個老夫,一個少妻,孔昭仁挺好奇。有一天,借著放驢的機會,他來到了鄰村,悄悄地跑到老地主家的後院牆。翻過牆去,靠近了窗戶,他看見了他想看到了場麵。

那個少妻仰麵朝天地躺著,那個老夫的花白頭趴在少妻的兩腿之間,他那老長的胡須上麵沾著都是口水,他像嬰兒吮奶水一樣,咂著吮著少妻的下身。少妻哼兒哈地呻吟著,你快做呀……老夫子說,我哪裏能做得動啊,我買你到家,圖的是養生長壽,多活上幾年。我要跟你倆做男女之事,古人有話,那叫“拆舊房子”。兩天半,我的骨髓就讓你榨幹了。這個老地主身體一直很棒,八十歲了,老地主還能到村路上撿糞。可那個女戲子,年輕輕地也就病歪歪,沒有兩年,她也就得了癆病死了。人說,女戲子的陰水讓那個老地主給咂得幹幹淨淨,她的養份滋潤了老地主,而她麵黃肌瘦一命嗚呼。其實人生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是男人和女人在鬥。從遠古鬥到了當今,當今鬥到了相交相合時,那便是和諧。

自從與蓮花有過切膚之親,孔昭仁開始了他對女人的探索之路。俄羅斯人把達裏尼建立成自由港開始,做貿易生意自由,做皮肉生意更是自由,這裏除了中國人的妓院,日本人的,高麗人的,俄羅斯人的,白俄的,法國人的,蒙古人,越南人的,猶太人的……不算暗娼,孔昭仁說不清自己占有了多少國的女人。麵對著這些異族別國的女人,她們雖然美麗動人,可以動情可以亂性,但是,絕對不可以動心,他的一個根本原則就是不能與她們生孩子。於是,每一次與她們進行性愛之時,他都在要這些女人們的身子底下放上麝香,真正的上品麝香,他的精子進入這些女人的子宮之後坐不住胎,也就懷不了孕。這些上品的麝香都是他試驗過的,揣上麝香,走過一片瓜田時,瓜秧上剛剛坐下的瓜妞兒頓時就會枯萎。有這樣大的藥力的麝香,女人們的子宮也在收縮,她們怎麼可能懷孕。

他恣意歡樂,卻不能與她們繁衍後代。在他的腦子裏一直有這樣一個觀念,他不能與外族人生孩子。他占有的這些外族女人,也絕對不許外人拉近。於是,他花大錢,把這些外族女人包養了起來,她們平時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等到她們的主人到來之時,她們才可以放縱。在與她們縱欲之時,雲雨過後的那種滿足感,這是中國皇帝也沒有過的美氣之事,皇帝的嬪妃雖多,但都是黑頭發黃皮膚的漢家女子,他才真正占有了全天下全世界的女人。皇帝們做的那些國家大事無非是權術陰謀之事;而他孔昭仁做的,把中國的物產運送到國外,再把國外的貨物運進中國,把天下的的特產統統變成金錢,裝進自己的腰包。腰包哪裏裝得這麼多的錢財,於是,中國就會辦一個錢莊,而他不要學中國人,他學外國人開辦一個銀行。各個碼頭都要有他的銀行,從南到北,無論走到哪裏,碼頭上都有他的支店,有他的地盤和錢莊。除此而外,還有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