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明明能扔海裏喂鯊魚,他偏偏要把腿砍掉在扔,簡直沒眼看,不過現在世界動蕩,他要是不狠點,就是案板上的魚和肉。
“你別欺負悠悠,不然我跟你沒完,我不跟你開玩笑。”白妙妙推了一下眼鏡。
撇去這層關係不說,裴晚悠還是她好閨蜜生的,從小把她當親女兒疼,捧在手心都怕磕了碰了。
白延舟扶著椅子扶著站了起來:“不放心的話,您自己去。”真當他愛去呢。
“...”
裴晚悠躺在私人飛機上,身上穿著舒適的小熊睡衣,耳邊掛著絲質眼罩,一雙漂亮的眸子戴著霧氣,看來是剛剛睡醒沒多久。
“小姐,飛機馬上要降落了。”一旁的女傭小聲提醒道。
裴晚悠打了個哈欠,她是造的什麼孽啊,父母說是執行任務,其實就是跑去度假了,把她扔給了白家,她說住校,可他們不放心,一想到會看見白延舟,她就煩。
“小姐,您要換身衣服嗎?”女傭站在一旁道。
裴晚悠搖了搖頭,分見誰,見白延舟就不用,她小時候尿布都是他換的,她什麼德行,他沒見過...
白延舟已經帶人等著了,其實他們剛分開沒幾天,連半個月都沒有。
就在他等的有些不耐煩的時候,陸書安提醒他,人已經到了。
裴晚悠非常挑食,因此身高停留在了一米五八,此時她穿著小熊睡衣,棕色棉拖鞋,烏黑的長發披在身後,看起來,小小的一個。
白延舟站了起來,一米九的身高配上黑色西裝,一頭金色短發,想被忽視都難,他身後還站著一拍金發碧眼的保鏢。
“白哥哥,好久不見,我都想你了。”裴晚悠說完張開雙臂,一副熱情的模樣,外人多,她得跟她的好哥哥演一出“和睦”的戲碼。
白延舟嘴角掛著笑容,直接將人抱在了懷裏,他也得演,不然有人回去跟母親說,免不了一頓訓斥:“真的想我了?”說話的時候,他手臂緊了緊,顯然是故意的。
兩人都在暗暗較勁。
裴晚悠仰起頭,稚嫩的小臉帶著暖心的笑意,手繞到他的身後,在他後腰狠狠掐了一把:“我考上了哥哥心儀的學校,誇我。”
她就是存心膈應白延舟的,他當初想考阿斯特大學,結果差3分,沒進去,這對於一個學霸來說,是非常大的打擊。
“不愧是悠悠。”白延舟說完微微彎下腰:“半個月沒見,妹妹好像長高了不少。”專挑心窩子紮。
在別人眼裏,好一個兄妹情深,在陸書安眼裏,兩人沒打起來,就算好的...
上車後,白延舟親自開的車,裴晚悠坐在了副駕上,她拿著手機正在跟閨蜜聊天。
“為什麼孩子生了才告訴我?”這會沒人了,白延舟也不想裝了,她膽子也太大了!
裴晚悠放下手機,看向白延舟:“喝醉酒的人是你,我身體原因,孩子打掉就不可能再生了,可我喜歡孩子,我生,怎麼了?”
白延舟眉頭緊鎖,除了家裏長輩,敢這麼跟他說話的也就隻有裴晚悠了,她從小就不怕他。
“你不會以為,我是故意的吧?是你進了我的房間,你一米九,我不到一米六,我到是掙紮了,沒用啊,我要是喊,當時那個情況,全家人都在,怎麼收場?”
白延舟說不過裴晚悠,臉色更加陰沉了。
裴晚悠說完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月子還沒做完呢,就開學了。”她算著日子呢,隻不過期間出了一點小差錯,為了寶寶健康,她犧牲了自己坐月子的時間,既然選擇了,那就得對寶寶負責。
一想到漂亮的女兒,她就開心的不得了。
“父母讓我把孩子母親帶回家,負責。”白延舟說完,趁著等信號,看了裴晚悠一眼。
裴晚悠按著手機:“你可別負責了,咱倆什麼關係?再說了,我才不會嫁給你。”當時她喝了點酒,也有那麼一點點上頭。
白延舟長的可太好了,飽滿流暢的肌肉,一張能讓顏控發狂的臉,配上性感的嗓音和不錯的“床上--運動”能力。
但他的性格太惡劣了,別人說“打死你”也許是在開玩笑,他卻是動真格的。
她喜歡成熟穩重的,最好是那種斯文儒雅類型的,而不是像白延舟這樣,兩句話不對就發脾氣的。
“最好是這樣。”白延舟這會肋骨還疼,他把孩子抱回家後,被打到前天才出院,當時喝了太多酒,進錯了房間,之間發生了什麼,誰先主動的,他完全不記得。
父母要是知道,他喝酒,把他們捧在手心裏的寶貝禍害了,在醫院躺半輩子都是往輕了說,他沒開玩笑。
關鍵叔叔要是知道,不僅禍害了,還生了個孩子,天塌也就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