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月澤年紀最小,平時看起來是待人溫和的謙謙君子,實則在這三人中心思最為深沉,成雅韻雖然年長他十幾歲,但也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麼。
林和辰看著成雅韻憤怒的說道:“你到底什麼意思?少在這裏拐彎抹角,直說吧。”
“林和辰啊林和辰,你還真是蠢的要死。”成雅韻的語氣中充滿著嘲諷,“梁安根本不是死在人蠱手裏,南水村壓根兒就沒有什麼人蠱,不過是一種症狀和人蠱類似的毒藥罷了。”
“不可能,大師兄的信裏寫的清清楚楚,我核對過筆跡,是大師兄的字跡,不會有錯的。”林和辰反駁道。
成雅韻此時卻笑了,一副勝利者的姿態,“那是因為我找人仿照他的筆跡偽造了信件,並且將真的信掉了包。”
林和辰不敢置信的問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對你有什麼好處?”
“這還不明顯嗎?當然是為了嫁禍風家,更何況我早就想離開這破藥穀了,當初如果不是父親逼我,我怎麼可能嫁給一個自己不愛的男人,日日和他同榻而眠,才是對我最大的折磨。”成雅韻越說音調越高,最後一句甚至是嘶吼出口。
林和辰一臉震驚,他知道梁安和成雅韻並不算是恩愛夫妻,結婚數十載也從未有過孩子,兩人平時甚至都不同時出現,但他想不到的是,成雅韻竟然如此恨他的師兄,甚至要殺了他才罷休。
“你若不想和師兄在一起,和離就是了,為何要殺他?”
“哼。”成雅韻不屑地說:“這局棋是專門為陷害風家而設,自然要死一個在武林中有些威望的人,討伐起來才更加的名正言順。”
“你和風家有何仇怨,為何要殺他們滿門?”林和辰越聽心越涼,若真是如此,那他們藥王穀又在這局棋裏扮演了什麼角色?借刀殺人的刀嗎?
麵對林和辰的質問,成雅韻這次倒沒有正麵回答,反而說道:“事情的真相你們既然已經知曉,也不算是做了冤死鬼,除了那個女人,其他人都殺了。”她指著宮禪音下令,身邊的侍從也抽出腰間的佩刀向藥王穀的人揮去。
林和辰第一時間衝向東方月澤,他這個小師弟本就看不見,現在還被人綁住了手腳,在這戰局裏根本無法保命。
而此時的執影卻撇下了他們,向宮禪音的方向掠去,隻是半路被風聿珩攔住了。
“風聿珩,沒想到會在這兒見到你,你可真夠長命的。”
執影早在前幾日就發現了風聿珩的真實身份,隻是為了不打草驚蛇才留他活到今日,反正都是要一並鏟除的。
此時的眾人聽了執影的話,都停下了打鬥,紛紛看向這邊,就連正在幫東方月澤鬆綁的林和辰都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震驚的看著他們。
“師弟,他說白兄是風聿珩,這事你知道嗎?”
東方月澤心裏也是一驚,隻是麵上沒有顯露分毫,搖頭道:“師兄,此事我真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