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聿珩和執影站在眾人之間對峙,麵對真實身份被拆穿,風聿珩絲毫不在意,而是嘲諷的說道:“什麼時候霧影堂的殺手成了商賈的看門狗了?”
聽了他的話執影的臉色異常難看,“你被自己的嶽丈抓住廢了武功,逃出去之後投奔了忘川,那個女人就是忘川給你的報仇工具?”
執影滿臉不屑的看了看宮禪音,他沒有感受到這個女人身上有一絲內力。
“忘川六殿之一的食香殿全是女子,而且大部分不會武功,但各個身懷媚術,聽說她們殺人都是在床上,怎麼?你帶她來藥王穀是想讓她上誰的床?”
執影思考了片刻接著說道:“兩個月前雲南唐家滅門是你做的。聽說唐興仁從法外天帶走了你和一個胡姬,那個胡姬就是她吧。”
執影一席話掀起千層浪,如果說白珩是風聿珩的事已經讓眾人驚訝,那白因因是魔教弟子的事就讓他們膽寒。
林和辰立刻看向東方月澤,幸好後者也是一臉的震驚,不然這勾結魔教的名聲,他們藥王穀可擔不起。
東方月澤再也保持不住平日裏的冷靜自持,如果說白因因是食香殿的人,那她之前做的一切就說得通,懂得識人心用人心,本就是食香殿最擅長的手段。
風聿珩在心裏默默為執影禱告了一番,宮禪音的狠辣他自然見識過,隻是眼前的這個殺手還不知道他將要麵對的是誰。
“是我做的,唐明磊為了得到我風家的萬蠱誌,與你們狼狽為奸陷害風家,殺我父母屠我族人,我不過是以牙還牙罷了。”
執影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武功全廢,雖然騙著東方月澤幫你恢複了經脈,不過也就是這十幾日的事情而已,難不成真是這個女人幫你殺的人?”
在場的所有人聽了他的話都看向宮禪音,所有人心裏都有一個謎團,這個女子究竟是誰,又是如何殺了唐家滿門的。
宮禪音這個假點此時卻相當悠閑,她雙手交叉抱在胸前,身體斜靠在一旁的柱子上,神情也不似剛才的慌張。
“都說霧影堂有三大高手,殘影、掠影和執影,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
“是嗎?那就讓我看看你究竟是誰,動手。”
隨著執影的一聲令下,原本停手的侍從們又開始動起手來,風聿珩則是攔著他想要靠近宮禪音的道路。
原本藥王穀的弟子們武功就不高,跟著成雅韻來的侍從又都是精挑細選過的,不一會兒場上的局勢就發生了變化,藥王穀的弟子們已經有許多倒地不起,大部分人身上也受了傷。
林和辰因為要護著東方月澤,麵對三人的圍攻防守的也相當吃力。
“各位藥王穀的大夫,雖然你們心存仁善,但他們可沒有想留手,再不用藥,你們可真的沒活路了。”
林和辰聽見宮禪音在場外說風涼話,心裏很是憋屈,他也知道現在不是講君子道義的時候,隻是他剛才來的太急,根本沒帶好吧。
就在他分神的時候,側麵的侍從揮刀坎向他,他來不及閃躲胳膊上結結實實的中了一刀,鮮血瞬間染濕了他的衣袖,刺骨的疼痛襲來,他的左手已經無法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