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我三百收藏,敢叫我上房揭瓦,哈哈)
甄阜和梁丘賜也是會用兵的,他們料到起義軍如果進攻宛城,一定會走這條小道,就在這裏埋伏了一支人馬。
新軍見起義軍還真的被他們算中了,無不大笑,先是一通亂箭,然後操著刀大叫著殺下山來。起義軍根本毫無準備,被他們殺了個落花流水,潰不成軍,死傷慘重。
這時大霧彌漫,根本看不清新軍有多少人,劉演雖然豪氣衝天,但現在傷亡慘重,為了保存實力,不得不慌忙帶著殘部逃了出去。
這樣一來,那些不會打仗的家眷們,就如同被新軍摁到了砧板上的魚肉一般,任人宰割,等待他們的隻有死路一條!
“子睿、姐姐…”
劉秀在大霧中高聲呼喝,企圖發現親人的身影,可惜根本無能為力!
清澈的雙目已泛起了水霧,一直以來他所擔心的終於發生了。俊秀挺拔的身影站在濃霧之中,拿著一柄斷劍,是那樣蕭索。戰爭是殘酷的,劉秀臉上那溫和的笑容不複存在。
“能救一個是一個吧”,劉秀騎馬衝進了戰場。
李桐緊緊抓住萱兒那雙令自己“畏懼”的纖白小手,靠著敏銳的直覺,一邊極力避開箭矢,一邊隨手拿起一柄破刀努力替身邊的人格擋。
當他麵臨危險的時候,黑玉玄漿飛速運轉,整個人亦變得不同。眼神變得明亮而透徹,果敢且勇猛,動作身法迅捷飄逸。他的身周一丈範圍內赫然成為了免死區!劉元和劉伯姬等人亦被護在其中。
直到此刻人們才發現,那個總被他們嘲笑沒出息躲在女人堆裏的年輕人,是何等的可靠,何等的威猛!
李桐骨子裏還是溫和的性格,即便如此困境,他也不願意對敵人痛下殺手,隻是一味的將他們擋在保護範圍之外。所謂婦人之仁,就是這般道理了。
僥幸活著的人們紛紛朝他這裏湧來,新軍也終於發現這裏的異常,數十人同時圍殺了過來!李桐頓時壓力倍增,好在他體力遠超常人,身法靈活,暫時還能支持住。
急鞭打馬,劉秀終於趕到!來不及驚歎李桐竟能獨立對抗數十名訓練有素的新莽士兵,劉秀大喝一聲:“子睿!”。
“三哥!”,李桐喜出望外。“你先護著姐姐她們逃出去,我和萱兒自有辦法脫身!”
劉秀不是婆媽之人,當即帶著小部分人衝進陣中,將劉伯姬她們護送了出來。
“接著!”臨走劉秀將一小塊東西丟給了李桐,“這個一直是我護身之物,現在將它送給你,不要推辭,保重!”,快馬加鞭,劉秀複又匆匆離去。
李桐隨手接入懷中,也無暇在意。峽穀上方仍有敵人的嘲笑聲傳來,李桐終於是怒火中燒,忍無可忍了!大喝一聲:“萱兒,抱緊我!”。
此時的萱兒,溫柔的如同綿羊一般,美麗的眸子看著瞬間變得豪氣幹雲的李桐,沒有害怕,隻有歡喜。“縱使就這般與他死在一起,又有什麼關係呢?”。
火紅的身影,就在這一刻,真正認定了自己心靈的歸宿。沒有羞澀,萱兒挽起玉臂,抱住了李桐。
李桐手揮一柄破刀,抱起萱兒騰升而起,攀上了峭壁!他要將這些人像皮球一樣,給踢下山來!
這個小峽穀約有百米之高,十分陡峭,尋常人是絕難上得去的,何況仍有箭矢不斷的射落下來。李桐一時心中火起,卻是不管不顧,蹭蹭蹭串上山去!不一會已經來到了半山腰。
山上的新軍見狀大驚,這是什麼人!絕不能給他衝上來的機會。於是火力集中,紛紛對準了他。
李桐並沒有學過什麼刀法武學,於是將那柄破刀架在頭頂,胡亂揮舞起來。有點螺旋機翼的味道。別說,這招還挺管用,山上的敵人驚愕不已,哪來的怪胎!
李桐趁此空隙,抱著萱兒踏上了山頂,當即怒罵道:“混賬王八羔子,敢這樣對付你家李哥,還有木有功德心啊!統統給我自覺滾下山去,動作快點!”
新軍一愣:你丫腦子有病是吧,戰場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還跟你講道義不成?特麼還讓我們滾下去!於是哇呀呀好幾票人叫嚷著殺了過來。
“萱兒你在這等會,我去收拾他們”,李桐將萱兒輕輕放下,護在了身後,這邊也就十幾個小兵,應該沒什麼危險了。
“嗯”,難得見到李桐如此有男子氣概的一麵,萱兒自然不會去添亂,躲在後麵目不轉睛的看著。小花也安靜的躲在她的懷裏。
對付這幾個小嘍囉,李桐還是蠻得心應手的。不一會已經給他踢下去了三個,果真跟踢皮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