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皇後和安陵容被皇上,一同傳到了養心殿,安陵容心裏清楚,此次必定會收到責罰,可皇後卻不知道,皇上已經知曉一切。
皇後是第一個來到養心殿的,皇上笑著讓皇後坐下來了,隨後安陵容也走了進來。
“臣妾給皇上和皇後請安,萬福金安!”安陵容行了禮,微笑的說道。
皇上抬頭看了一眼安陵容,沒有說話,皇後娘娘見皇上沒有說話,微笑的說了一句:“安答應快坐下吧,不必多理了。”
“多謝皇後娘娘!”
安陵容抬頭看了一眼皇上,不敢說話,慢慢地坐了下來。
皇後卻不知道怎麼回事,微笑的說了一句:“皇上是不是想聽安答應唱曲了啊,那一會安答應可要好好表現一下啊?”
皇上狠狠的瞟了一眼皇後娘娘,皇後看著皇上的眼神有些不對勁,便不敢再說什麼了。
“皇後可知道,富察貴人小產一事,是怎麼回事嗎?”皇上嚴肅的說道。
皇後心裏有些慌張,顯然皇後可能已經知道,此事是自己做的,又強裝鎮定的說道:“當時中眾嬪妃都在場,是麗嬪撲倒在富察貴人身上,才導致富察貴人小產的啊!”
皇上聽見皇後的說辭,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冷勵的看著皇後,使皇後娘娘的眼神無處躲閃。
“皇後難道不知道是誰推了麗嬪一把嗎,才導致富察貴人失去的孩子嗎?”皇上生氣的說道。
皇後抬頭看了一眼安陵容,安陵容的眼神有些躲閃,此刻皇後可想而知,皇上已經知道事情的真相。
“皇後難道不知道華妃紮小人一事嗎,都是出自皇後之手嗎,皇後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皇上話音剛落,皇後的眼神有些慌張,知道事情已經敗露,可還是強裝鎮定。
皇上抬頭看著安陵容,嚴厲的說道:“安答應是你把紮好的小人,放在了華妃的被褥下,也是你推了麗嬪一把,你可知罪啊?”
安陵容緊張的直接跪在了地上,不敢說話,隻是低下了頭。
“蘇培盛,去把那日打掃長廊的宮女叫進來吧!”
“是皇上,奴才這就去。”
很快那個叫月兒的宮女走了進來,直接跪在了地上,給皇上請了安。
“見月兒是啊,那日你打掃,可否看見誰走進了華妃的宮裏啊?”皇上嚴肅的問道。
宮女月兒不敢抬頭,隻是低著頭緊張的說道:“那日是奴婢正在打掃,是安答應走了進去。”
皇上冷厲看著安答應,大聲的說道:“安答應,你可知罪啊,是皇後派你去的,對吧?”
還沒等安陵容開口,皇後便激動的說道:“安答應沒有想到,你會做出如此汙穢之事,真是讓本宮太失望了!”
安陵容委屈的說道:“皇後娘娘,冤枉啊,紮小人是皇後吩咐臣妾做的,推麗嬪也是皇後娘娘讓臣妾做的,皇後娘娘不能讓臣妾一個人背著個黑鍋啊,皇上臣妾冤枉啊?”
皇後一聽,安陵容把自己出賣了,有些緊張的說不出話來。
“皇上,皇上,臣妾冤枉啊,是安陵容陷害自己,請皇上明察啊?”皇後哭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