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蘇培盛就找到了安陵容,開始安陵容不承認,後來在蘇培盛的逼迫下,終於承認了。
因為安陵容自己心裏也很清楚,事情敗露,皇後也不會保全自己的,所以在蘇培盛的逼迫下,把事情的原委說了出來。
很快蘇培盛就回到了養心殿,把事情的原委向皇上說明。
此刻皇上正在養心殿批閱著奏折,蘇培盛悄悄地走到了皇上麵前。
蘇培盛恭敬的說道:“皇上,奴才已經查清楚了,可是此事關係的人重大,可是……”
還沒等蘇培盛說完,皇上就被打斷了,嚴肅的說道:“無論是誰,此事必須嚴查,嚴肅處理。”
蘇培盛緊張的說道:“是皇後安排安答應做的。”
皇上聽見皇後二字,立馬停下了手中批閱的奏折。
“果然是她,朕一次又一次的忍讓她,可她卻一次又一次,讓朕失望,哎……”
皇上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因為皇上早就猜出來,可能是皇後所做的,可必須要證據,才能定皇後的罪。
“蘇培盛,你怎麼看?”
“皇上,關於皇後,奴才不敢妄言。”蘇培盛緊張的說道。
“還有你不敢說的嗎?”
蘇培盛微微笑了笑,低下了頭。
皇上想了想,嚴肅的說道:“哎……皇後啊,有好多事情,朕都是沒有怪罪她,可皇後做了太多錯事了,如果在這樣繼續下去,恐怕朕的孩子沒有一個會保住的,就連富察貴人的孩子都是皇後所為啊?”
蘇培盛激動的說道:“皇上怎麼會知道,富察貴人的孩子是皇後娘娘做的?”
皇上抬頭看了一眼蘇培盛,沒有說話,又低下頭開始批閱奏折了。
片刻皇上又嚴肅的說道:“朕隻是不想輕易讓皇後的位置有變動,這樣會影響朝廷內外穩定,但如今,皇後壞事做盡,恐怕是不能是不能容她了!”
蘇培盛此刻心裏也是清楚的,隻是作為奴才,有些話是不便明說的。
“蘇培盛,安陵容那裏,你安排好,明日本宮會召見她和皇後的。”皇上嚴肅的說道。
蘇培盛恭敬的說道:“是奴才明白,請皇上放心吧。”
此刻的安陵容一個人在屋內,靜靜的躺在床上,緊閉著雙眼,思索了自己做下的種種壞事,瞬間眼淚從眼角滑落。
安陵容心裏很清楚,皇上已經知道了自己和皇後娘娘,所做的事情,內心有些懊悔,但自己也是沒有辦法,所有事情都是皇後娘娘所逼迫,自己不得不聽從皇後娘娘的安排。
“有些事情,是自己不能主宰的,但明日皇上肯定會召見自己,所以這一次,我安陵容要為自己做一回主,再也不想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了!”安陵容心裏有些酸楚,不停的告誡自己。
哎……
“我安陵容的前半生為皇後做盡了壞事,希望自己能收到應有的懲罰,這樣自己才會心安,一入宮門深似海,想想在剛入宮的時候,幾個姐妹是那樣的好,可如今,都已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