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才能引起那個人的注意。
玉益華栗的人生了病,都是我治好的。
所以他們也願意幫我這個忙。”
逸潼想想也是,如果不是這裏如此反常,她想要離開,誰能攔得住?
逸潼看著她說:“那我靠近你,你不會頭痛嗎?”
宋傾搖搖頭,小聲的說了一句:“不會。”
她總感覺現在的逸潼好認真,她都不敢大聲說話。
聲音慢慢的就變小了。
逸潼發現了,但是她能聽見,其他的,她才不管。
“那個白衣少年知道這件事嗎?”
宋傾腦子有點轉不過來,跳躍性太大了。
“我不知道,我隻見過他一麵,那個時候,我還沒有生病。
病了之後我就來了這裏。”
逸潼轉而問道:“那你們玉益華栗的人都知道嗎?”
宋傾眨著眼睛說:“他們知道,他們要幫我的忙,我肯定要告訴他們真相的。”
說完無力的垂了垂腦袋,她是真的困了,真的好想要睡覺啊!
逸潼明白了,那兩個人應該是從玉益華栗的人口中得知的。
至於為什麼接近自己,應該是死馬當活馬醫吧。
畢竟渺茫的希望,總比全部都是絕望要好太多了。
逸潼起身,來到了宋傾的床邊,“你把手伸出來。”
宋傾本能性的將手往被子裏縮了縮。
忽然感覺到,頭頂有一片陰影落下,她更想睡覺了。
可是這裏隻有她和逸潼兩個人。
所以——
宋傾猛然抬頭,才發覺剛才是逸潼說話,嚇得將兩隻手從被窩裏伸了出來。
兩隻手的手心向上放在了逸潼的麵前。
就像要糖的孩子一樣。
逸潼不說話,她也不敢放下,就那樣舉著。
半響,逸潼無奈扶額:“一隻就夠了,把左手收回去。”
宋傾將左手放在了被子上,現在逸潼在她身邊,她是能讓她忽視自己就忽視自己。
她感覺逸潼很恐怖。
逸潼看著她這副模樣,不怎麼討厭了,但是也談不上喜歡。
她剛坐在宋傾床邊,就發現宋傾抖了抖。
逸潼直接握上了她伸在自己麵前的右手,像是給沈守雲查探身體時一樣。
將自己的一絲氣息傳入宋傾體內,果不其然。
有一抹白色霧氣,但是跟沈守雲體內的不一樣。
她有些慶幸,她可不想日後將宋傾帶在身邊。
沈守雲體內的那抹白色霧氣是一段記憶,可是宋傾這個——卻是一段資料?
逸潼在往更深處探去,發現隻要將這抹白色霧氣分離出宋傾的體內。
她的身體就會好轉。
和沈守雲體內那抹白色霧氣不一樣的是——沈守雲的是跟在自己身邊隻要時間夠長,那麼它會自動消失。
而麵前這個宋傾,有些一言難盡。
逸潼看著她那帶著一絲希望的眼神,淡淡的開口:“放心吧,能救,不過需要時間。”
宋傾聞言,徹底清醒了。
剛剛的瞌睡蟲不知去了哪裏,目光炯炯的看著逸潼,希望逸潼再說一遍。
可是逸潼卻起身離開了竹屋。
逸潼能不知道宋傾的心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