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南遷恍然,那虯須大漢的徒弟估計是這個女子所殺,而莊清妍被那五人誤認成這個女子了。

女子好奇的看向張南遷:″看他這樣子也沒有什麼獨特之處,看著也很平庸,嗯!我覺得還有點傻裏傻氣的,掌門師叔為什麼會收他為徒呢?真是不解。\"

莊清妍點點頭:″就是這小滑頭。\"

張南遷笑道:″這位大姐,你當我是透明人嗎?這麼說人家。″

容裳笑眯眯地伸手捏了他的臉一下:″我好歹也是你師姐,說你怎麼了?就算打你,你也得忍著,師姐為長教,怎麼對待你,都是天經地義。″

″喂!你這麼橫蠻無理,我可不沒你這樣的師姐?″張南遷一臉不滿。

容裳翻了個白眼:″這可由不得你了。\"

見張南遷三人根本沒有將他們放在眼裏,那五人見狀更是憤怒。為首的虯須大漢怒道:″你們還真當我春秋五霸是擺設?″他手上一把大刀揮向張南遷。

張南遷嚇了一大跳,向後躲去:″喂!旁邊還有兩個,你這人怎麼專挑我下手,是欺負我人小、還是覺得我這副小身板好收拾。″

虯須大漢獰笑著:″你們都逃不了。″話音剛落,其餘四人也向莊清妍與容裳攻去。

虯須大漢大刀又揮向張南遷,這一回,張南遷沒在後退,好歹有紅袍法王內功底子與血衣龍子傳授幾月的基礎,如想在這個時代混出個名堂,也該勇於麵對一切危機了,如果此時一味退讓還不如被這虯須大漢一刀了卻,大不了十八年後又是一條好漢,說不一定又穿越回去了。

張南遷深深吸了口氣,雙手握拳,凝神看向虯須大漢。也是奇怪,當虯須大漢揮斧過來時動作極快,而此時張南遷卻覺得時間仿佛放慢了腳步,每一個細節在他的眼中都顯得格外清晰。他看到了虯須大漢手中斧刃上閃爍的寒光,甚至仿佛聽到自己急促的心跳聲和大漢粗重的呼吸聲。

張南遷從容靈活地彎了一下腰,剛好躲開虯須大漢橫掃過來的大刀。然後拚命地一拳打向虯須大漢的襠部。

″哎呦!\" 虯須大漢發出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他被張南遷這突如其來的一拳打得向後踉蹌了幾步,大斧從手中飛出,直直地插在地麵上。他臉色瞬間變得蒼白,雙手緊緊地捂住了自己的襠部,身體不由自主地彎曲成了蝦米狀,他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張南遷。

張南遷也是一臉不可置信:″臥槽,我當真這麼厲害?這人五大三粗、濃眉大眼的。被我這小副身板一拳轟成這個樣子,看來紅袍老色痞的內力就是我穿越的福利啊!加油!老張,你一定行的。耶!\"

正自得意,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傳來:″真給掌門師叔丟臉,這一拳下去人居然沒被打暈。\"

張南遷聞言看去,隻見容裳一臉嘲笑地看向自己,他大聲道:″大姐,這人手中有刀,我一個孩子能做到這樣很好了,要不你露一手給我瞧瞧啊!″

容裳卻\"呸\"地一聲:″你眼瞎嗎?″

順著她的目光,張南遷才發現她腳下躺著兩人,一個是那手拿扇子的老婦,一個是那手拿算盤的老頭,二人都已昏迷不醒。他再看向莊清妍之處,那看似一對雙胞的兩名男子倒是沒有昏迷,但都四腳朝天倒在地上,嘴角血泡淌出,一動不動地雙目發呆地盯著天上。

張南遷眼皮直跳:″這兩個女人這麼暴力,老頭兒竟然要她二人跟著我,一不小心惹著了,老子這副小身板不死也要殘啊!老頭兒不安好心啊!\"

張南遷賠笑道:″兩位師姐威武,小弟引以為豪。″他目光掃向虯須大漢時,虹須大漢已經苦著臉跪得好好的,見張南遷看向他,哀嚎著:″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少俠饒命啊!\"

張南遷心中大為受用:″少俠饒命啊!影視劇中的橋段終於得到演繹,我怎麼覺得有點飄呢?″隻見自己雙腳離地,竟被雲裳提了起來放到一旁。

隻見雲裳笑嘻嘻地用手摸了摸虯須大漢的頭頂:″為什麼要跪呢?剛才不是叫囂著要替徒弟報仇嗎?″

虯須大漢看著四個同伴的慘狀,一股尿意湧出,又聽得雲裳說道:″姑奶奶我如果聞到尿騷味,定連他尿都打出來。\"

虯須大漢本來尿已滴了出來,聞言來了個急刹車,滿臉通紅,憋住尿意,第一次感覺時間如此漫長。

虯須大漢低聲道:″姑奶奶,小的錯了,下回再也不敢惹姑奶奶生氣了,行行好且饒過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