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南遷看著這一副情景,心中暗罵:″這一對狗男女又要當我麵表演了。我呸!我現在還是個孩子,天天就讓我看這些,有損身心健康的!″

良久,天色微亮之時,那一對男女終停止了動作。

燕帖木兒又吩咐了一番,才與那百花夫人姬無花分開離去。張南遷一動不動幾個時辰,連呼吸都是小心翼翼地,早已是全身僵硬酸痛,疲憊不堪。見二人離去,方才鬆了口氣。

他從藏匿之處走了出來,大腦發懵,不知要向何處而去。他歎了一口氣,心想還是原路返回吧!還是先去晚上小便的那堆有白骨處的庭院,自己所居住的地方應該就在那附近。都大白天了,想必那個自己玩自己的居晶夫人也不會在那兒了。

走著走著更加迷糊了,張南遷心中暗罵:″好歹我還是個後世穿越而來的成年人,大腦應該也沒受損吧?咋就迷路了?真是受穿越影響,智商水平降低了?″其實他蘇醒後就出屋,又是晚上加之受到那一堆白骨的驚嚇,哪分得出什麼東西南北。

忽然感覺自己後麵似乎有動靜,一股莫名且令人有些燥動的香味飄進鼻中,張南遷心中一怔,回頭看去,整個人不由被驚得涼意透徹。

身後之人,成熟嫵媚,那精心打扮的臉如盛開的桃花,更美不勝收。正是那太平王燕帖木兒口中的老太婆居晶夫人姬無雪。

她雙手環抱,似笑非笑地正看著張南遷。此時的她身上衣飾已不是蒙古服,而是一襲漢服特色的紅色薄錦。身段凸凹有致,微微敞開的衣襟之間,雪白的柔膩形成一條溝壑,十分誘人,引人犯醉。

望著眼前的尤物,張南遷那本來被驚發涼的身子忽然又火熱起來。

姬無花看著這似乎有些營養不良、瘦骨伶仃的男孩,也是有些奇怪,暗想這孩子看著十分虛弱,像是大病初好一般,身上衣飾卻是皇室所有,到底是哪家的孩子?她也沒多想與猜疑張南遷是否來曆不明,雖皇宮空曠人少,要進來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加上還是個孩子。她輕啟那紅潤誘人的紅唇問道:″你是誰家的孩子,怎麼會在這裏?″

張南遷一愣,呆呆地看著這張少婦風韻十足的女人,卻不知如何作答。昨晚上這個在白骨堆殺人與男人肉搏並自摸的女人,那詭異的場景又出現在他腦海中,他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現實版的白骨精啊!遇上了怎麼脫身?在線等,急。

見張南遷這副魂不守舍的模樣,姬無雪蹙眉道:″怎麼,本宮很嚇人嗎?還是你心中有鬼?″

張南遷心中念念:″淡定、淡定,大白天的。″他籲了口氣,結結巴巴地道:″不……不是,是姐姐你太漂亮漂亮了。對,對,像天上的神仙一樣……太迷人了,我……一時半會地緩……緩不過勁來。″

姬無雪聽完掩嘴咯咯嬌笑個不停:″你這孩子小嘴倒是會說,還姐姐,這詞本宮喜歡。″

張南遷見姬無雪笑了起來,終於鬆了口氣:″看來誇女人年輕漂亮,古今通用。″他訕笑著繼續說:″姐姐如果去參加選美大賽,飽了對豔驚四座,冠軍非姐姐莫屬。″

姬無雪先是一怔:″什麼選美大賽?″然後又笑了起來:″咯咯咯,你這孩子鬼機靈得很,選美大賽聽著新鮮,不就是那些青樓選花魁的把戲嗎?″

張南遷心中汗顏:″以後說話還是注意些,不要隨口出後世的一些事物與詞,若對方聽不明白,我解釋不了可能還會帶來麻煩的。″

正思量間,張南遷鼻間香味彌漫,不由得又燥熱起來,偷偷看了姬無花一眼心思又起:″媽的,遇著的怎麼全是迷人的妖精啊!這女人身上的香味不太對勁,昨晚那個王爺不是說這女人有股血腥味,我怎麼聞不到啊?鼻子裏全是這該死的花香。下麵的小弟弟都大了,這個香味是不是有催情作用?還是麵前這個女人太迷人?哎!忍著,我還是個孩子啊!″他卻不知,姬無花身上的香味是西域一種名叫情花的奇特植物提煉,乃是骷髏花會獨有的一種催情迷香,無數江湖人士被骷髏花會以女色除掉或拉攏,這迷香功不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