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無雪緩緩地坐了起來,雙手摸在雙峰之上輕輕揉動著,她夢囈般低語道:\"我這副軀殼真是完美啊!可惜我所修功法必須以男人精氣為引,這世上除了師兄姬伏,沒有一個男人配得上我,那些男人……所有的男人都叫我惡心。太平王,你這惡心的臭男人,哪有老娘豢養的青壯好用,要不是你還有利用價值,老娘早毀了你。不過,今日歡好我已在你身上種下情欲之盎。嗬嗬!什麼太平王什麼丞相,你燕帖木兒終將成為我的工具。″

說著,她目光已如火焰般燃燒起來:″既然師兄對我避而遠之,我隻能自己愛惜自己了。″她雙手在自己的身體上動得更加瘋狂,妖媚的臉開始扭曲變形,十分驚悚,而眼神卻變得迷離不已。喉嚨裏發出了一連串斷斷續續的呻吟,肉體也開始痙攣、蜷曲。

張南遷開始不明所以,後來恍然大悟:″媽的,剛才與那王爺搞了半天,還不滿足。這女人如此變態,自己玩自己,自戀狂,變態的女人真可怕,以後真遇上要繞著走。″

又過了幾分鍾,看著姬無雪已到了忘我的境地。張南遷心中一喜:″最佳時機已到,趕緊撤,免得被發現後,小命不保都是小事,要是被變態折磨得生不如死,那更慘了。″他慢慢地趴著地後退,很遠後,才站起來快步而行。

但他在房屋之間轉來轉去,始終找不到回去的路,周圍的宮殿和長廊都看起來都很相像,他都不知道自己該往哪裏走。驀然驚覺:″槽榚,我這是迷路了。″

正在惶然間,卻聽到了遠處傳來的腳步聲,心中一緊,他小心翼翼地躲進了一個偏僻角落假山之後,屏住呼吸,盡量不發出任何聲音。這裏畢竟是皇宮重地,想來大內高手、有功夫的宮女太監到處都是,若被發現,說不定不容分說就取他小命。

其實他不知,此時元帝國剛剛結束兩都之戰。以太平王燕帖木兒為首一派在大都燕京擁立前皇帝元武海山次子懷王圖帖睦爾在大都稱帝。而以丞相倒剌沙為首一派擁立剛駕崩的泰定帝也孫鐵木兒九歲子阿速吉八在上都和林稱帝;元帝國由此形成兩都對立之勢,戰事不可避免地發生了,最終太平王燕帖木兒一方勝出。由於兩都之戰伊始,為取得天下人信服,懷王圖帖木兒對外宣稱隻是暫代帝位,肅清朝政後,將迎立大哥和世㻋為帝。因此,此時大都的皇宮護衛、太監宮女都不多,大多數宮殿幾乎空置無人居住,皇宮安全體尚未形成,否則,哪容張南遷如此到處亂走。

那腳步聲忽然靜止,“是誰在此?”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張南遷的心髒幾乎要跳出來,他深吸一口氣,心下大驚:″完蛋了,這聲音好像就那剛才與變態女肉戰的王爺。我被發現了?″

正當張南遷心驚膽戰,正準備走出之際。卻見聽得一個嬌柔怯怯的女子聲音:″妾身拜見王爺。″

張南遷馬上止住了身形,小心地從假山一個小孔向聲音之處望去,隻見長廊間有兩個人影,其中站著的那個正是太平王燕帖木兒,一個跪在地上,卻是一個身著綠衣、宮女打扮的女子。張南遷當即鬆了口氣:″原來我並未發現,而是另有其人。″

燕帖木兒皺眉道:″你鬼鬼祟祟的暗中跟著本王,膽子不小。″

那宮女戰戰兢兢的說:″王爺恕罪,妾身隻是奉四位公主之命請王爺回去休息。尋見王爺正在走往公主住處方向,因此不敢侵擾王爺,所以隻是遠遠的跟著。誰知王爺竟察覺到妾身的動靜,望王爺恕罪。″

原來,懷王圖帖睦爾感念燕帖木兒擁自己為帝,前日重賞了他。並將宗室四個公主賞給燕帖木兒為妃。當晚,燕帖木兒竟與四位公主在皇宮中拜堂成親,並留宿皇宮與四位公主洞房花燭。這兩日一直在宮中與公主們纏綿。

而今日,他又看中宮中兩個宮女,剛準備寵幸。兩個宮女便被居晶夫人擄走。

燕帖木兒聞言仔細看向這宮女,這宮女一身淡裝,正值青春盛年,容貌美麗動人,氣質較之那皇室四位公主完全不同,四位公主給人一種熱情奔放的感覺,而這宮女卻給人一種嬌柔嫵媚之感。且她這種嫵媚與姬無雪又有所不同,嫵媚之間竟又有一些清純之感,尤其是說話之時,朱唇半啟,恰似另有一種天然的風韻,模樣竟是個融合了嫵媚與清純的二八佳人,十分誘人。他不由得看呆了。

燕帖木兒剛與姬無雪一番大戰,意猶未盡。見這個宮女容貌很是出眾,一股邪火又從心中升起。兩眼直盯著宮女說道:″看你年歲正值芳華,為何自稱為妾身。″

宮女皺著雙眉,聲音哽咽:“王爺,妾身原來是以前徽政院使失列門的繼妻。現在家破人亡,我自己也淪為了官奴,還幸能跟隨侍奉四位公主。哎!這就是我的命,還能說什麼呢?”

燕帖木兒假惺惺地歎息道:“做官風險極大,一朝君子一朝臣。失列門的事就不提了。可憐你這麼年輕就要孤獨地守著空房,真是讓人心痛。不如跟了我,也有個著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