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說我不知道自己是誰,你會相信嗎?”我感應到這漢子身上強大氣勢給我的壓力,激起心中傲氣,雖然我的四肢依然乏力,眼神的運用已不受影響。我與這漢子對視。
良久。這漢子的氣勢竟能不停地加強,給我的壓力也越來越大,呼吸也困難起來。但我還在堅持,對視依舊。小姑娘被這景象嚇住了,竟然忘了最愛的嘮叨。
“我信你。”這漢子一開口,那股將我壓得透不過氣來的氣勢頓時蕩然無存。
瞬間的壓力差讓我一陣虛脫,我不禁閉上了雙眼。
“芩兒,照顧他,阿爹去打幾隻沙狼。”這是那漢子的聲音,奇怪的是語氣中竟飽含慈愛,全無剛才吞吐天地的豪雄氣概。
沉穩的腳步漸行漸遠。
在小姑娘的照料下,我身體日漸恢複。相處久了,我也漸漸對這對父女有了一些了解。小姑娘名喚舒芩,至於阿爹卻連芩兒也不知道他的名字,隻知道從她懂事開始就一直和阿爹住在這不毛之地,阿爹從不許她離開這兒,隻是說外麵有很多壞人,比沙狼還壞。從學會走路開始,阿爹就教她習練槍法,稍稍長大一點,就帶著她用這槍法去打沙狼。
每當芩兒跟我聊天的時候,阿爹總是遠遠地看著,隻有看著芩兒的時候阿爹的眼中才會露出難得一見的一絲溫情。看來阿爹對芩兒是疼到了極處,或許正是因了這個原因吧,當芩兒說要教我學她的槍法的時候,阿爹隻是嘴角抽動了一下,沒有反對。
芩兒說我學得很快,但我第一次把槍尖刺進沙狼的咽喉時,已是一年後了。看著沙狼因缺水而顯得暗紅的血滴落在黃色的沙上,我有種莫名的快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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