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舟車勞頓,我們到達大渝境內,就聽秦二叔的安排,停下來休整。
到達客棧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
我被安排進了上等的客房,準備休息的時候,聽到樓下鬧哄哄的,一直沒消停下來,還有越來越近的敲門聲,我隻好從床上起身,收拾了一下,就下去看看到底怎麼了。
一打開門,發現樓下全是官兵。
有一個領頭的,還在翻看樓下掌櫃的的賬本,似乎是在搜查什麼人。
旁邊房間的宿黎,也被人吵醒了,官兵還在問話宿黎。
還想揭開宿眼睛上的輕紗。
手上沒有趁手的工具,頭上因為睡下所以簪子什麼的都被取下了。
於是,耳朵上的耳墜就被我取下,當暗器使用了。
問話的官兵哎呦一聲,捂著自己已經通紅的手,目光一下子盯向了我,“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襲擊官兵!”
說著說著,就讓人要把我拿下。
“等等,你說我襲擊你,那你可要講證據,我倒是說說我用什麼襲擊你了?”我道。
那名官兵立即往地上找暗器,還發動小兵幫忙找,可就是沒找著。
哈哈,怎麼可能找得到,我可是特意算好了力度,讓耳環打在官兵手上後,立馬就成了粉末。
“你使得是暗器!”問話官兵咬牙道,“我看你們兩人形跡可疑,拒不配合,我有理由懷疑你是大臨派來的暗探,把他們帶回去審問!”
問話官兵還看了一眼手裏拿的畫像,然後指著我,“尤其是她!”
畫像我沒太看清,隱隱看見應該是一個女子,但我有理由懷疑他就是尋私報複。
哎呀,算漏了這人不講理。
看著重重包圍上的人,我想這是打呢還是不打呢?
好在這裏的動靜驚動了在樓下官兵檢查過關文書的秦二叔與秦淮之。
秦二叔一上來,就是把問話官兵拉到一旁,憑借我現在出色的眼力,看到秦二叔給了好幾張大額銀票給問話官兵並且連連道歉。
像極了給不懂事的晚輩收拾爛攤子的長輩。
我看了還怪覺得對不起秦二叔了,但是這個官兵竟然不顧宿黎的意願,想揭開宿黎眼睛上的輕紗,這我還不出手,那就配不上是宿黎的好朋友了。
隻是這次做事是有些魯莽欠妥了,下次行事必將再小心些。
我也表麵端正地給問話官兵道了歉,反正就是說一句對不起,就能解決的事,也不損失什麼。
那個問話官兵看在秦二叔給了這麼多的份上,我也道歉了,也就當是個誤會了,不計較了,正要帶人搜查下一間房間時,樓下一個領頭的官兵也在此時上來了。
“慢著。”領頭官兵仔細看了看手中的畫像,目光直指向我,“你叫什麼名字?”
不是吧,這也能像我嗎?真是禍從天上來啊。
“宿寧。”這麼多人看著呢,我隻能回答,因為在大昭官府辦的文書上,就是地道的大昭人,宿寧。
這還是秦家人給我辦的呢,說是等確認了就改回來,加一個秦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