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嗬嗬笑道,“我真謝謝你。”
我試圖下床行走,但是我一動,腳就疼得厲害,我也就不敢再動了。
這古代醫學落後,要是我這一沒養好,成跛腳了那可真是得不償失。
然後,我隻好重新躺回床上。
昭昭見我躺著,還極為貼心地幫我蓋好被子,還自己在那念叨,“奶娘說,睡覺要蓋好被被,不然會著涼的,著涼,不好的。”
看他自己一個人也能和自己玩,我也就沒再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
隨之而來的,是對溫意棠的擔心,一天過去了,也不知道溫意棠有沒有脫身,有沒有援兵相助。
早知道當初問她輕功的時候,就問下她武力值高不高了。
想到武力值,我這才想起,自己恢複了原主的記憶,也就是說,我現在恢複了一半的武力值,要知道雪月宮也是在江湖上排得上號的組織,傾全派之力培養的少主,隻好不差。
至於為什麼是一半,那是因為,我還得熟悉一下。
我閉眼調息,仔細回憶之前是如何調用內力,使用功法,再如法炮製。
有了武力值,我那顆在陌生環境不安的心,才稍稍放下。
第二天我一醒,就麵對一張放大的臉,我瞪大雙眼,忍了好久,才沒一巴掌扇過去。
“媳婦,你終於又醒了!”
是昭昭,除了昭昭,也沒有其他人有這種行為了。
“昨天,你睡著,現在醒,媳婦,擔心!”他圓圓眼睛裏充滿著擔憂。
我看了看外麵陽光正掛在天空中央,現在應該是午時了。
原來已經過了一天一夜,真是睡得夠久的,但是我現在能夠感覺到,我丹田之中湧動著著內力,連著昨天動一下都不行的腳,經過內息的調整,現在我感覺可以下床了。
我果斷掀開被子,下床,穿鞋。
昭昭想要扶著我,但我拒絕了。
我就這樣,靠著牆沿及其他可以借力的東西,完成金雞獨立,到現在右腳可以踩地,但不可以過分使力。
這可真是意料之外的好消息!
張嬸子看我可以下床了,立馬上前扶著我,擔憂道,“欸,姑娘,快回床上躺著,大夫說,你這傷得養好些天,你怎麼這會兒就下床了。”
“嬸子別擔心,我自小身體好,傷好得快些是正常的。”為了證明是真的,我還特意走了幾步,張嬸懷疑的目光才漸漸消失。
畢竟除此之外,也沒有什麼其他理由了。
“你醒了正好,剛我叫少爺看看姑娘醒了沒有,等了一會兒,少爺還沒過來用午膳,我就過來瞧瞧,果然是姑娘醒了。”張嬸道,“姑娘,你在房間等會兒,我這就把午膳端進來。”
“張嬸,不用忙活了,我和你們一塊吃就行。”我道。
張嬸笑了笑,“都行,我扶著你。”
走出房間時,我餘光掃過這整個屋子。
來到院子,發現四方桌已經有一位中年男子坐著等著,桌上六個菜,兩個葷菜,四個素菜。
遠遠望去,可以看到遠處的山以及地裏的田,還有在田裏勞作的百姓。
和自己想象的大差不差,果然是到了某個村落。
張嬸細心扶著我坐在凳子上,對著我介紹桌上另一個人,“這是我家那口子,人憨厚,不怎麼會說話,姑娘要是不嫌棄,就叫聲張叔就行。”
“張叔安好。”我禮貌開口問好。
那個老實巴交的中年男子,有些無措,過了會才說,“好,好。”
果然如張嬸所言,不善言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