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能行嗎?”
“當然能行,不然你等老十五有空,那得等到什麼時候去了?”
白蕊姬說的那叫一個信誓旦旦。
意歡見她如此自信,便也跟著勸說道:“我覺得她說的也有些道理,大不了我們多帶幾個侍衛?”
“不行!帶那麼多侍衛,一準兒被老十五發現,聽我的,明天一早在神武門等我!就這樣說定了!”
安陵容和進忠此刻正一人拿著一塊點心吃的香甜,等白蕊姬幾人風風火火的離開後,進忠方才問道:“咱們真的要去啊?”
“去吧!大不了晚上又回來。”
安陵容想了想又道:“不過得多帶幾個侍衛,你說你?”
“那是,奴才讓他們事先藏好,這樣就不會被人發現了。”
進忠嘴裏的那人自然是白蕊姬,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而後又拿起了瓜果吃了起來。
隔日一大早,天還沒亮安陵容就被春嬋從床上薅了起來。
“娘娘,您怎麼能出爾反爾了?不是說好了要陪玫太妃出宮遊玩的嗎?現在已經到了集合時間了,再不去她們可就走了。”
安陵容沒想到早起是這麼困難的事,要知道昨晚上她和進忠可是下了很久的棋的。
當然,最後以她勝利結束了三個月以來的棋局。
“春嬋啊!哀家好歹是太後,太後嘛……讓人等等也沒什麼的。”
春嬋無語極了,等他們一行人緊趕慢趕的趕過去時,神武門前那是鬼都沒瞧見一個。
“這是……來早了?”
安陵容陷入了沉思。
“不是您來早了,是玫太妃她們已經走了。”
瀾翠剛問完話回來,臉上無語之色怎麼都掩飾不住。
“這樣啊……”
安陵容故作失落了一瞬,而後轉身就走:“那就回去吧!剛好哀家還能睡個回籠覺。”
就在她剛走沒幾步時,隻聽一聲尖叫從宮門處傳來,原是白蕊姬駕著馬車橫衝直撞的朝著她們衝了過來。
馬車上除了白蕊姬以外還有意歡和陸沐萍以及陳婉茵。
“你不是說你很有經驗嗎?你趕緊讓馬車停下來啊!”
白蕊姬此刻臉都是白的,“我是有經驗啊!”
當初抽如懿,那不是經驗是什麼?
可是……
“可是我隻會讓馬走,不會讓馬停啊!”
馬車上的眾人:“……”
“救命!救命啊!快來人!”
一旁的安陵容無語的看著這一幕,直到馬車隻給她留了一個馬車屁股時,她方才吩咐:“還幹看著做什麼?趕緊去救人啊!”
一炷香之後,白蕊姬等人總算從馬車上下來了,安陵容看著她們不住打顫的腿,把畢生傷心的事都想了一遍才沒笑出聲。
“這是……不錯,你們又讓哀家看到了年輕時的活力。”
白蕊姬聞言尷尬了一瞬,剛想說話,意歡不知何時已經跑到安陵容身邊去了。
嬌滴滴的指著她哭訴:“你看她!就是她!我就說不要讓她駕車吧!出去了兩個時辰,路走錯了不說,還差點兒……讓我們一起歸西了!”
弘曆死了她都沒陪葬,現在倒是差點兒讓白蕊姬給她搞歸西了。
意歡氣得捶胸頓足。
安陵容見狀連忙安慰:“好了好了!哀家帶你出去,我們不跟她好。”
“聽說江太醫的兒子就快成婚了,我們不如去喝個喜酒?”
“也好,你想去就去。”
“說起來他們二人才是真正的不羨鴛鴦不羨仙。”
意歡自認清弘曆後便不再相信愛情了,可偏生在江與彬這裏又信了。
惢心的腿在恢複下地行走後本是想著和他有個孩子傳宗接代的,可江與彬拒絕了,他不想惢心好不容易擁有的新生浪費在這種事上。
而且生孩子這種事九死一生,他是太醫更是懂得其中利害,若是惢心因為孩子出事,那對他來說才是真正的五雷轟頂。
“你羨慕?”
“還好啦。”
……
看著手挽手走遠的兩人,白蕊姬把手裏的鞭子抽的啪啪作響。
告狀鬼!氣死她了!還不等她!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