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章(2 / 2)

笑聲漸漸的靜了下來。

“我想你們當中是有人會在某些時候,某些時候,也就是在那些,那些可能會讓你們失去某些美好的時候,是可能會感到對這種並不是很高尚的行為有一些厭惡或懺悔吧。”我因為自己說出像教士的話感到有些不合時宜。那時我也猛然的想起一個女人,那就是陳辰。

“當然任何事都有它存在的意義的。”一個女人不肖地說

“就是啊。”

“沒有我們,你們這些男人那裏去風流快活去?”

“男人都是這樣,吃幹挖盡就不認帳了。”

“有什麼好說的,不就是那麼一回事。”

後來,完全是她們在說話了。

這次采問完全是在不太愉快的氣氛中完成的,也是極其失敗的。那一刻我在心裏對自己說這一生如果不是出於情願的話,我是不會再去問一個風塵女人的過去與心事的,她們,在我看來總是有可同情之處,有其悲憫的處景與過去,就像那個剛才問我的小女生。

最後,當我要走了的時候。

“先生,請問你是張君張先生嗎。”一個女人走過來對我說,她就是剛才我看見的那個麵熟的女人。我點了點頭。

原來她就是幾年前同陣辰一起在那家小飯館裏吃飯的其中的一個女人,叫蘭蘭。在我與陳辰交往的那些日子中,我常常看到她。

我認出了她,就問她陣辰的情況。她說“我已經有幾年沒有看到她了,聽說她現生病了。將不久於人世,想想她,命運也是夠苦的。”

“什麼病?”

“慢性白血病,聽說已經有不少的時間了。”她說起這些時一幅漠然的樣子。接著她歎了一口氣,又說“人的生命,有些時候真的很脆弱,人的命運也許是在冥冥之中早就注定了的。”我問她怎麼會在這裏,她苦笑了一下,無所謂的說“那時,我同時處了幾個有錢人,後來時間一長,就是在三四年前,他們都知道了,也都不要我了,我沒法就到華都酒店去了。”

後來我問她知道陣辰在那裏嗎。她讓我第二天去找她,她說帶我去找一個叫雅靈的女人,就是幾年前同陳辰一起的那個女人,她是陣辰最要好的朋友,也許她知道陣辰在那裏。

其實,我根本就不想去管什麼閑事,這些年來,我已經從那種年少衝動的好奇之中,變得麻木了起來,或者說我是不想去知道這些,與我並不相關的事情。

可對於陳辰,對於那個女人來說,我總是充滿了好奇心的,當初她在我心裏引的那種好奇又複燃了。

第二天,我老早的起來,打伴了一翻,吃過早餐就去找那叫蘭蘭的女人。

我問雅靈是個什麼樣的人,她說“還能是怎麼樣的人,以前還不是同我一樣,不過她運氣好,聽說幾年前已經嫁人了,現在已經是二個孩子的媽媽了,她男人很有錢,對她也好。”

“她男人叫王東。”她緊接著說。

“王東是一家裝飾公司的老板,一個三十來歲胖男人。精明能幹,圓滑世故。”

“我原來以為王東對她,當然那也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她隻不過是他眾多情人中的一個,我是不會相信像他這樣的一個人,一個智慧而有才華,圓滑而通事務的人會愛上一個全職妓女。我還反對過她呢,對她說‘你不要傻了,你不會有好結果的,像他那樣有錢有勢的男人我們這輩子都不要想了’,她卻說‘我也知道,不過我們的生活都是在打賭,不是嗎?不管怎樣,我都要去試試,我不會放棄任何一個機會,就算這個機會看來根本就不是機會,反正我這樣做,同沒有做基本上是一樣的’。後來她真時來運轉了,我也有好長時間都沒有見到她了。也不知道她現在生活怎麼樣,住在那裏。她是一個很好而且重情義的女人。”

“那怎麼去找到她?”聽了她的長話,我也沒有聽進去多少,見她已經說完,我我開口問道。

“先去找一個男人。他知道雅靈在那裏。”

“誰?”我有些莫明其妙的問道,我對自己的衝動好奇有些不好意思。向她笑了笑。

她也向我笑了笑,似乎好像在告訴我說沒有過關係的,她繼續說“王誌義是王東的堂哥,而且他和陳辰在以前就認識,他在東街那邊開了一家叫宏運的酒吧。”我說“你認識他?”

“後來才認識的,認識他時他還是一個小酒吧的老板,現在他開的是一家綜合性二十四小時營業的大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