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東家!”玉璃軒彬彬有禮,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宛如春天的陽光一般溫暖,聲音清脆悅耳,仿佛天籟之音。
魏月瑤簡單做了個請的手勢。
她看著對麵的玉璃軒,人如其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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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之前。魏月瑤進了屋子,突然記起件事。
“瑤兒,可是有心事?”米莎花看著她有一點恍惚。
還沒有說完,魏月瑤已經已經追了上去。
上了車的二人見後麵有人追了上來,掀開車簾的手停了下來。
“少東家?我們這都還沒有離開月歸樓你就出來了,定不是對我們不舍,那便是來尋仇的?”白陌殤笑著,不知為何,他覺眼前這女子,得定是為了他來。
“玉公子,請留步!!”
玉璃軒看著她那滿是期待的眼神。
“姑娘,你找我?”
魏月瑤點了點頭。
“公子可是還記得一年前在大街上有贈與一個人玉佩?”那黑鍋魏月瑤不想背,今天玉佩的主人和他都站在這裏,她想要一個真相。即使這個真相到現在已經不重要了,但是她還是不能久久釋懷。她也被冤枉過無數次,隻是那件事她最期待澄清。
玉璃軒搖了搖頭。
她怕他記不住,小跑著上前,在隻有他能看見的範圍內徐徐把守在袖口的紙張攤開。一年多了,在一年前她便把那玉的模樣拓下來。她怕忘記這玉 的模樣,更擔心玉找不到原來的主人。即使主人已經不要它了。
玉璃軒看了那玉佩,又看了看她,再看看對麵的白陌殤。
“姑娘你認錯人了,我從未擁有過這玉。”他搖了搖頭。
“玉公子,你再看看。這玉是不是你的。”
她是不奢望玉璃軒記得自己,即使是個大善人,也不會記得一個渾身髒兮兮的乞丐。這玉白陌殤說是他的,還為此折斷了她幾根手指,那麼,這玉相信對他也很重要,即使因為何事舍棄,也定然是記得的。
雖然她這畫畫不能說全部像,但至少有七八分。
“姑娘你真的誤會了,這東西確實不是我的!”
“這是什麼!!”白陌殤見兩人站著半天,過來便一把抓住魏月瑤手裏的東西。
“嗬嗬嗬.......”他笑著。
“你 幹什麼!!”
“就剛才那一會的功夫,你便把我祖傳的東西繪了出來,少東家莫不是喜歡我這東西?”但看著墨跡,不像是剛畫上去的。
她看向玉璃軒。“公子這東西真的不是你的嗎?”
玉璃軒搖了搖頭。“這東西我也想要,這是你旁邊那位公子的隨身佩戴之物。從來不離身的。我想看一眼都不帶他允許的,怎可把它收入囊中,姑娘說笑了。”他禮貌的回答。
“要是這玉佩真的經過另外一個人之手,那便是偷。”他再次解釋。怕魏月瑤聽不懂。
“不好意思,那應該是記錯了。”她明明記得這東西就是從他車裏出來的,而且還他的時候,他明明看過。她不會認錯人的,更何況他身邊趕馬的車夫,她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