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回:博觀而約取,厚積而怒發
醉醺醺的歎道:一個人的時候,常常會想刹那芳華的孤寂,最終會屬於青燈古刹。
一個人的時候,就會想想自己的路該怎樣走,因為不相信命,所以顯的很孤獨,
自己一個人的努力,拚搏,就是為了改變命運的捉弄。-
一個人的時候,常常會想起好多的事情,沒由來的想起一些無關緊要的人,一些無關緊要的事。
一個人的時候,總會靜靜的想一想以前的自己,是多麼的單純和無知。-
一個人的時候,總會慢慢的等待愈合的傷口,等待著心開始變的麻木。--
青春是道明媚的憂傷。我不知道那些本屬於青春的記憶,是否值得珍惜。留戀、抑或裝進飄流瓶,變成塵封的風景。-
有一句話說的好,我們無處安放的青春,青春是一朵盛開在暗夜的花朵,無論是怎樣的心情都隻能自己一個人默默承受。或許會迷惘痛苦,或許會彷徨孤獨,但總會有星星相伴。-
路,越走越遠,卻沒有越走越寬。彎彎曲曲地通向不知名的前方。停足回望,卻發現早已迷失來時的路。是前進,還是頓足徘徊?意躊躇,心中盡是無奈。-
青春就是這樣,歡樂總被痛苦的淚水所掩蓋,幸福總被悲傷的呐喊所淹沒。
如此這般,如此寂寞,如此依舊,我還是一個人,每當夜深,還是喜歡靜靜地抽著煙,聽著音樂。-
享受這份寂寞,充訴這份無奈,感慨這份青春。
狠狠的將手裏的酒壇摔在地上,粉碎了酒壇,也粉碎了那顆孤獨的心。
暗暗發誓道:“我燕南天是武林盟主燕劍輪之後。更是燕山派的繼任掌門。邵雲!我一定要比你強!”
隨即便嘔吐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連自己也覺得自己的想法又多麼的惡心和變態。
正吐間,一道人影從身邊閃過,隨即又有一道黑影閃過,見二人體型如此眼熟,腳下‘淩波微步’施展開來。追隨著那兩道人影一路趕去,這兩人卻始終沒有停下來。
奇怪?腳下這條路怎麼這麼熟悉?細看正是上燕山的小路。想到這裏,燕南天已經大概知道這兩道熟悉的人影,可能就是師叔於朗雄,和華景留,心道:“既然如此,何不借此機會尾隨上山探探狀況?”
隻半刻,兩道人影便已到了山頂大堂,燕南天並在門外窺探。
見二人摘下麵紗,果然是那華景留,和於朗雄。這時一個粗狂的聲音說道:“情況怎麼樣?仔細一看原來是曠山客。”
“掌門師兄!我二人去了燕南天那小子投宿的客棧,但卻沒有發現那小子的蹤影。”華景留答道。
於朗雄接著說道:“掌門師兄!你又何必擔心呢?據老四柯鎮南派來的人說,燕南天那小子的武功並不怎樣,當日在洛陽城,燕南天,加林文利,還有老八段世衝。三人都不是老四的對手。放心吧”
朗雄!曠山客喝止道:“你哪知道那小子的重要性,過幾日如若他在‘武林大會’上說出我們陷害他們父子的話,這對我們是很不利的。”
華景留嘿嘿笑了聲說道:“掌門師兄你多慮了,如今你才是燕山派的掌門,那小子的話,又有幾個人會信呢?”
“曠山客”厲聲道:倘若那小子要是知道我們已經殺了他父親的話,說不定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殺了我父親?殺了我父親!“當日逃離燕山之時,他們倒是打傷了自己的父親燕廣德但………。”
想到這裏,燕南天怒火衝天。拔出長劍破門而入,直取曠山客。
曠山客見來人正是燕南天隨即右手一輪,一道黑色掌勁直拍燕南天麵門。
燕南天見這一掌,掌風極強,但還是掄起左掌,上前迎接,二人就此比拚其內力來。
曠山客暗驚這小子內功增長神速。這一掌自己可是用了八成內功,沒想到這小子竟然能接得住。雖然從表情來看燕南天接住自己這一掌,顯得十分吃力,但能接住自己八成內功,說明這小子內功的確厲害。
前段時間,柯鎮南派來的人還說,他武功平平。莫非這小子近期又增長啦?
華景留,於浪雄二人見,機不可失,雙掌齊聚,實實在在的拍在燕南天胸膛。此刻燕南天,正凝神對付曠山客。胸部突然被強力的掌擊。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痛!隻知道痛,除了痛之外,再沒有別的感覺,燕南天單膝跪地,一手護住胸口,此刻胸口麻木的發硬,一手撐在地上勉強支撐著身體。不斷喘息著,隨著喘息,一股股男兒的熱血不斷從口鼻中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