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族長夫人和很多獸人一樣,慘死在昨天的戰鬥中,我很痛心,但也沒辦法,隻能接受現狀,也希望大家能夠接受現狀……”
族長將心中的話全盤說出,惹得一眾雌性各個翻白眼,忍不住吐槽,她們是死了伴侶,又不是自己死了。
部落那個雌性不是三五個伴侶。
等族長說完,周圍的獸人們也跟著人頭攢動,準備回庇護所。
野戰天眉頭緊皺,很不滿現在族人們對他的態度,他能很明顯的感覺出他們的敷衍和不重視。
紫姝聽到族長的長篇大論,直覺離譜,為了增加部落族眾,見這種方法都想出來了,還真是為了部落臉都不要了。
眾人議論之際,祭司走到紫姝麵前,語重心長道,
“玉恒怎麼沒過來,難不成對族長有意見?”
紫姝沒想到祭司過來是問這件事兒,心中的不適布滿胸腔。
“他受傷了,不方便出來。”
不知為何,紫姝的第六感告訴她,目前還不是告訴族長,玉恒被帶走的消息。
“受傷了?
昨天沒看見他有不適啊,好吧,那你讓他好生休息。”
“嗯,具體什麼情況我也不清楚,就是不太舒服,過幾天傷好就出來走動了。”
“嗯。”
祭司轉過身的瞬間,眉間的笑容也跟著消失,他可不相信,昨天還活蹦亂跳的人,今天就傷重的下不了地,放在誰身上都說不通。
紫姝看著祭司離去的背影,陷入沉思,玉恒被帶走,連帶著她的處境也岌岌可危。
“想什麼呢,人都走沒影兒了。
趕緊回庇護所吧,真的冷的天,我不知道族長抽什麼風,非要所有人集合在這裏。
說的時候讓野合說了就行,非要整這些有的沒的。”
“我也覺得沒必要。”
茱萸正在吐槽,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道粗獷的雄性聲音。
整個人嚇得一個激靈,轉身看去,竟然是野叢這個混不吝。
“你沒毛病吧,好端端的站在我們身後幹什麼,嚇我一跳。”
野叢哪能想到小雌性膽量這麼小,訕訕道,
“我姐夫和祭司就那個樣子,總是疑神疑鬼的,你們別在意,以後有我護著你們,他們不敢拿你們怎麼辦的。”
茱萸內心一陣吐槽,勉強笑道,
“那我可太謝謝你了,你怎麼在這裏?”
“估摸著你們要回庇護所,我就來找你們了。”
“找我們做什麼?”
“啊……”
茱萸一通問話,成功將野叢懟得無言以對,隔了許久才支支吾吾道,
“找你們,自然是想同紫姝結為獸侶,這個我從剛開始就說了的。”
“那你追著吧。”
現在這種情況,也不是趕人的時機,若是被族長暗戳戳扣個鍋,他們還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於是,雪花飛揚的場景下,部落的雌性有條不紊的回庇護所,唯獨兩個雌性身後跟著個尾巴。
就在幾人快到庇護所時,幾道人影突然竄出,把她們嚇了一跳。
仔細一看,竟然是紫姝那幾個冤種親戚。
想到這裏人近些時日沒有再來打擾她,現在突然衝出來,肯定沒安好心。
果然,下一刻就聽紫羅蘭扯著破鑼嗓子喊,
“好你個懶妮子,以前也就罷了,現在過上好日子了,也沒想著幫扶一下你母獸,大家夥兒過來看看啊,小雌性不養活母獸了。”
紫羅蘭說著,躺在地上開始打起滾來,周圍回庇護所的獸人們見狀紛紛駐足。
想要看清到底是個什麼事兒。
雌性們一個個冷的直哆嗦,還是堅持著看,雄性獸人們可不管那麼多,一個個大跨步的跑回庇護所。
看見這麼多圍觀的獸人,紫羅蘭仿佛得到了鼓舞,哭的更加大聲。
這時,一個愛說閑話的雌性挫著胳膊墊著腳,好奇道,
“紫羅蘭,到底啥事兒讓你想不開,大冷天的在地上蹦噠。”
紫羅蘭聞言,立馬打開了話茬子,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哭訴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