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姐當初其實是懷崽了,可因為族長那段時間正好競奪族長的位置。
雙方戰況激烈,我姐在其中也是重要的一環,這也導致她當時獸崽就沒了,後麵也沒有再懷上。”
紫姝點頭,原來如此,難怪族長對族長夫人那麼好。
“你知道的可真多,時辰也不早了,要不你先回去,我們要睡覺了。”
野叢還有一肚子話想說,結果,被這句話堵的上不來下不去,麵色憋的通紅。
“好吧,明天我再過來,你們早點兒睡,對了,需不需要我陪你們啊?”
紫姝一陣沉默,剛想說這人識趣兒,不像說話那樣張揚,現在就說出這話。
“不用了,你直接走吧,我聽說隔壁家的王寡婦今天剛失去獸侶,你過去陪陪她,她也許會感謝你。”
野叢煞有其事的看了眼隔壁的老嬸子,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還是別了,我現在就走,明天早晨過來找你們啊。”
野叢說著,一步三回頭的走出庇護所,看那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個多麼癡情的種呢。
紫姝看著離去的背影,陷入深思,
“這人到底咋回事兒,突然就過來了,你說他不會晚上夜跑過來吧?”
茱萸真怕野叢像野石當初一樣,大晚上的跑過來,真真是嚇死人不償命的那種。
“不會,我也打聽了很多雌性,部落不允許出現這樣的行為。
就算他是族長的小舅子。
現在麻煩的是,他到底是個什麼情況,自己跑來的還是族長安排的。”
此言一出,兩人都陷入沉默。
若是族長刻意安排,她們還真是不好過。
“應該是族長安排的,之前就聽說,他對你圖謀不軌,被族長攔下,現在找上門,肯定是得了族長的示意。”
兩人還在分析,就聽躺在炕上的野石掙紮著睜開雙眼,緩慢說出他的看法。
紫姝和茱萸互相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眸中看出了一抹無奈,若真是如此,她們也隻能受著。
打又打不過,罵又罵不走。
第二天一大早,野合帶著幾個巡邏獸人挨個上門通知。
“野合這是幹啥呢,昨天死了那麼多雄性,現在不是應該安撫族眾,怎麼現在還召集呢?”
“誰知道,指不定族長抽風了,想出個啥餿主意來。
我現在想到族長,已經沒了以前的濾鏡了。”
雖然沒聽懂茱萸說的什麼意思,紫姝還是從她的語氣中,明白她想表達的意思。
兩人討論之際,野合走到庇護所門口,麵無表情道,
“族中大會,你們兩個也必須參加,趕緊去吧,免得遲到。”
野合說完,看著其他隨同的獸人走後,左右打量一眼,小跑來到紫姝麵前,小聲詢問,
“野石怎麼樣了,昨天受傷那麼嚴重,我這兩天實在脫不開身,族長一直盯著呢,也沒查看他的傷勢。”
紫姝還納悶野合怎麼突然變正經了,原來是族長一直盯著,也難為他百忙之中還抽空詢問野石的處境。
“能開口說話了,恢複的不錯,我們昨天把他抬到他的庇護所,我們庇護所不太方便。
我和茱萸輪流隔一段時間過去照看一下他。”
“嗯嗯,沒事兒就好,麻煩你們了,那邊兒還等著我呢,我先走了。”
野合說完,急匆匆的走到幾人麵前,又恢複了剛才冷漠的表情。
紫姝和茱萸一路上都在討論此番過去到底是什麼事兒。
不光是她們好奇,其他獸人也相繼趕到,心情不愉的討論著什麼。
脾氣衝一些的,扯著嗓子開始喊,場麵一時之間,紛雜無比。
直到族長來到中間,獸人們的聲音才逐漸停止。
祭司率先走上前,引導所有人安靜下來後,族長這才開始發言,
“我知道大家今天都很疲憊,有的伴侶死了,有的受傷嚴重,堅持過來,大家夥兒都不容易,我體諒大家的難處。
今天把大家召集過來,就是想說,咱們部落的發展,離不開你們所有人的努力。
現在很多雌性的伴侶都死了,剩下的雄性寥寥無幾,我希望大家能夠快速組成新的伴侶關係,為接下來的寒季、雨季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