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將一旁的香煙點燃,煙霧繚繞,將它此時的心情掩蓋,隨後他繼續說相關證據:“根據黑市所提供的消息,毒品是他自己買的,他早就有自殺的傾向了。”
工藤‘福爾摩斯’新一仔細將兩人的事情疊加到黑衣組織,他腦中靈光一閃,頓時想到了一個最準確的可能性:“赤井秀一先生,白島青顏她之所以下手,是因為她嗎?”
黑羽快鬥瞳孔微縮,所以……都是因為那個女孩兒?
“你很聰明,我去和警方聯絡了,剩下的事情你不用管了,這件‘和平鴿的愛戀’也算是徹底結束了,接下來準備好挑戰黑衣組織吧。”他說完立馬將電話掛斷,前往警視廳給這件案子來一個了結。
兩人走出酒店,太陽太過明媚,使他們人睜不開眼,但貌似一切隻是虛像,和平隻不過是一個渴望。
兩人透過酒店前的噴泉看見了,一個從出租車下來的女孩,她的麵相工藤太熟悉了,就像從照片走出來的她,一個活的她。
她是‘和平鴿的愛戀’案最後的贏家,也是兩位犧牲者最後的戰利品,希望他們夫妻兩人能在天堂上看到她完美的笑容,以及她安全的處地,能開心一下吧。
工藤新一眼神黯淡,麵無表情的看著正和司機說話的女孩,緩緩開口:“硫桉,兩年前霍爾頓莊園唯一的幸存者,想和妻女過上安穩的生活,致使苟且偷生兩年,但黑衣組織又怎麼可能會放過他呢?白島青顏,一個被黑衣組織以女兒性命威脅下毒的普通人罷了,但她很聰明,深知就算自己將丈夫殺死了,她也難逃於此,就憑她知道了一切,黑衣組織也不會放過她,所以她死不死也隻是時間問題而已,還不如命令自己的丈夫將自己殺死,從而做一場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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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缸裏的白島青顏輕握住他的雙手,將手裏提前製作好的冰錐一點一點的推向自己的心髒,她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捧起白島禹哭的不成樣子的臉,笑著對他說:“哈哈~我還是第一次見你哭呢,我們都是為了依芽,親愛的,不要哭,好嗎?我愛你。”
白島禹自認對不起她,深吸口氣,冷靜的看著她:“依芽,我已經提前拜托好父親照顧了,你等我等我。”
“不行,這樣會被懷疑的,我可能等不了你了,你不能在這個時候死。”她交代完,白島青顏便緩慢的閉緊雙眼,最終傷口在水的加持下,血浸染了整個浴缸,最終失血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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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白島禹過量吸食毒品自盡,和平鴿的愛戀,意思是隻不過是相愛兩人成就一時的和平。”他望向頭頂的日光,眼神中卻盡數迷茫。
黑羽快鬥輕笑,將食指放到自己的唇瓣,開玩笑的說:“我們又增加了一個秘密。”他看向工藤新一勉強的表情,反問道:“難道不是嗎?”
工藤新一不知道該說點什麼,隻能點點頭,無奈作罷。
兩人站在酒店門口,白島依芽與他們擦肩而過的瞬間,黑羽快鬥忍不住說了句:“你擁有一對很愛你的父母。”
白島依芽疑惑的看著他,臉上勉強擠出一抹笑容:“我父母就在前不久已經走了。”
[生氣╰_╯假如我女朋友,28號之前沒有加回我,並且道歉承認錯誤,我直接開虐,就比如他們知道了他們的關係,父母被迫他們分開?再或者黑衣組織的對決之中,他們其中一個死了?
當然如果你們在28號前給我送禮物到十塊錢,我就寫個破鏡重圓(๑°⌓°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