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荒唐,工藤新一和黑羽快鬥擠在一個床上擁睡,清晨,黑羽快鬥醒來揉了揉漲紅的眼睛,看向窩在自己懷裏乖乖睡著的工藤新一,頓時笑得一臉玩味。
他看了將近2個小時工藤新一的睡顏,雖說看不膩,但被工藤新一枕著的手已經快廢了,他才欣然下床洗漱。
他看著鏡中的自己,滿身紅印,嘴唇紅腫就知道,他未來的生活會很‘幸’福,當然幸福不一定得用幸福的幸福,也可能可以用性別的性。
他洗了把臉,將擺在浴台上的一次性牙膏和牙刷拆開,開始洗漱。
疲憊從腦子中掠過取而代之的隻剩下清醒,他想著今天屍檢報告應該就能出來,索性也沒讓工藤新一一直睡下去,在床邊將他叫醒。
“新一,起來了”他的聲音溫柔,卻又帶著一點小心翼翼,沒開玩笑,畢竟麵前這個人,可能會給自己來一巴掌。
見工藤新一沒有絲毫要醒的跡象,便又輕拍他的背部,試圖就將他喚醒。
睡夢中的工藤新一自然察覺到了外界動靜,便翻了個身,睡眼朦朧的看向坐在床邊有些局促不安的男人:“唔……早?”
黑羽快鬥報出腕表所顯示的時間:“新一,現在是11點32分,不著急。”
“什麼?”工藤新一瞳孔收縮,反應極大的從床上跳起,他震驚的問:“你說!現在多少點?”
黑羽快鬥語氣淡淡:“11點32,反正遲就遲了,現在咱們下去吃個早餐?”他拉住工藤新一的手,生怕工藤新一會一個不小心從床上摔個底朝天。
“不,昨天赤井秀一走的時候還特地和我說要10點打電話給他的。”工藤新一撈過床頭的手機,無視黑羽快鬥黑成鍋底的臉,轉頭和赤井秀一通起電話。
“喂?”成熟且具有穿透性的聲音從電話那頭響起,工藤新一瞬間心虛。
他強裝淡定的說:“赤井先生,屍體報告出來了嗎?”
另一邊赤井秀一倒是不急,反而饒有興致的調侃他:“小鬼頭,按照你的記憶應該不會不記得,所以你賴床了?沃西酒店睡一晚體驗應該很好吧?”
一旁偷聽的黑羽快鬥在聽到他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思想瞬間沉下,這人真是什麼都查?
工藤新一急忙打“哈哈”緩和氣氛:“是的,抱歉了。”
赤井秀一大概也出了,等待工藤新一將近兩個小時的這口惡氣,便收起調侃的語氣和他談正事:“白島禹的死你應該也猜到了,確實是吸食毒品身亡,白島青顏則是被冰捅傷,失血過多而亡。”
“白島青顏是白島禹殺的,而白島禹現在外界是說明吸食毒品自殺身亡,但其實是他殺,差不多是這樣吧?”工藤新一將想法指出,等待著對方的回複。
赤井秀一語氣淡淡:“對了,但又並不對。”
“什麼意思?”
“毒品的事情其實並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前期少量的毒品確實是白島青顏下的,但是後麵致死的毒品是他自己吃的。”
[啊啊啊!!每次都是我發消息,我女朋友都不給我發消息,基本都是她回我,我感覺我好疲憊(•̥́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