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裝什麼清純,老子有的是錢!”王天風狠狠一巴掌抽在按摩女的臉上。
“哥,我們這裏沒有那種服務的。”按摩女捂著臉,可憐巴巴的樣子。
“媽的,給臉不要臉!”王天風見女人不從,頓時怒火中燒,一把扯掉女人的製服,露出白花花的軀體。
女人驚恐地掙紮著,尖叫著,“救命啊,救命啊……”
“叫破喉嚨也沒用,老子花了錢的!”王天風淫笑著將按摩女推倒在床,然後像餓狼一樣撲了上去。
“不要啊,救命啊!”
按摩女驚恐大叫,掙紮著猛地抬起一腳,正中王天風的襠部,王天風頓時發出殺豬般的慘叫,捂著褲襠倒在地上,痛苦地打滾。
“臭娘們,你敢踹我!”王天風疼得滿頭大汗,指著女人破口大罵。
“呸!人渣!”女人整理了一下淩亂的衣服,厭惡地啐了一口。
王天風強忍著疼痛爬起來,抄起旁邊的一個酒瓶,朝著女人砸去。
女人嚇得花容失色,眼看就要被酒瓶砸中。
就在這時,蘇牧一腳踹開房門,和山雞、坦克一起衝了進來,一把抓住王天風的手腕,用力一扭。
「哢嚓!」
一聲脆響,王天風的手腕被蘇牧硬生生掰斷,酒瓶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
“啊!”王天風發出殺豬般的慘叫,抱著斷掉的手腕在地上打滾。
“你,你是什麼人?敢管老子的閑事!”王天風疼得齜牙咧嘴,惡狠狠地瞪著蘇牧。
“你出去。”蘇牧冷冷地對按摩女說道。
按摩女連忙拉上衣服遮著身體跑出去。
蘇牧冷冷地看著王天風,眼中閃爍著冰冷的殺意。
“你欠了我兄弟的同學的老爸的工錢,我們要錢來了。”山雞輕佻地道。
“要錢?”王天風怒極反笑,“也不打聽打聽老子是誰,在東豐縣這一畝三分地,還沒人敢跟我要錢!”
“王總,您這話說得可就霸氣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您是東豐縣的土皇帝呢。”山雞陰陽怪氣地說道,“隻可惜啊,我們兄弟幾個隻認錢,不認人。您要是不想給這錢,那我們兄弟幾個隻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了。”
“動手?你們敢?!”王天風色厲內荏地吼道,一邊說還一邊起身向後退去,卻被身後的茶幾絆了一下,差點摔倒在地。
“王總,您可別逼我們兄弟幾個動粗啊,我們下手沒輕沒重的,萬一傷到您哪兒,那可就不好了。”坦克活動了一下手腕,發出「哢吧哢吧」的脆響,聽得王天風頭皮發麻。
“你們,你們想幹什麼?”王天風的聲音開始顫抖起來。
“不想幹什麼,隻是想請王總您上天台吹吹風,清醒清醒。”蘇牧說著,一把抓住王天風的衣領,像拎小雞一樣將他拎了起來。
“救命啊!殺人啦!”王天風拚命掙紮,卻無濟於事,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蘇牧拖出了包廂。
山雞和坦克緊隨其後,兩人一左一右地守在門口,防止有人靠近。
尊豪會所的天台上,夜風習習,蘇牧將王天風像扔垃圾一樣扔在地上,拍了拍手,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說道:“王總,這天台的風景不錯吧?”
王天風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臉色蒼白,雙腿發軟,他強忍著心中的恐懼,色厲內荏地說道:“你們,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我警告你們,我,我可是認識很多道上的人!”
蘇牧上前一把提起王天風,把他拖到天台邊,半個身子塞出外麵,嚇得王天風驚恐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