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牧退到一邊,先靜觀局勢,看看是什麼情況再做決定。
圓臉男退到一側,橫肉男來到門前,狠狠一腳踹下去,院子的木板直接被踹開。
饒初夏驚叫一聲躲到母親身後去。
饒母壯起膽子道:“你們要幹什麼?!”
“饒立冬呢?”圓臉男粗暴地踢開地麵裝衣服的臉盆。
“他不在家。”饒母怯怯地道。
“不在家,我看他能躲多久,給我進去搜!搜不到人就把把值錢的東西都搬走!”
圓臉男一聲令下,橫肉男就粗魯地闖進了饒初夏的家。
“你們幹什麼!別碰我家的東西!”饒母緊緊地護著身後的饒初夏,但她的阻攔在兩個五大三粗的男人麵前顯得蒼白無力。
“滾開!再敢阻撓,女人也照打!”橫肉男一把推開饒母,開始在房間裏翻箱倒櫃。
饒初夏嚇得臉色蒼白,緊緊地抓著母親的衣角,眼眶裏噙滿了淚水。
蘇牧冷眼看著這一切,並沒有急於出手阻止。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他之前也是幹追債的,用的手段可比眼前的惡劣多了。
“媽,怎麼辦啊……”饒初夏的聲音顫抖著,帶著一絲哭腔。
“別怕,初夏,有媽在……”饒母緊緊地抱著女兒,試圖給她一些安慰,但自己眼中的絕望卻怎麼也掩飾不住。
橫肉男很快就把屋裏翻了個底朝天,但除了幾件破舊的家具和一些生活用品外,幾乎沒有找到什麼值錢的東西。
“媽的,窮鬼!”橫肉男啐了一口,罵罵罵地走了出來,一臉失望地對圓臉男說道,“坤哥,這家裏真沒什麼東西了。”
圓臉男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躲在角落裏的饒母和饒初夏,“告訴饒立冬,別讓我抓到他,我打斷他的腿!”
說完,兩人轉身欲走,圓臉男忽然又轉頭不懷好意地搓著手,上下打量著饒初夏,那眼神仿佛在看一件待價而沽的商品。
“這小妞,細皮嫩肉的,一看就是個雛兒,是饒立冬的妹妹吧?”
饒母連忙將初夏護在身後,“你們想幹什麼?”
“幹什麼!饒立冬欠了我的錢,躲了一個月。”饒母聲音顫抖著,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不行!你們要錢就去找饒立冬,別打我女兒的主意!”
“臭娘們,少他媽廢話!”橫肉男不耐煩地推搡著饒母,“要怪就怪你兒子饒立冬!既然找不到他,隻好拿他妹來頂債了!把她給我帶走,讓饒立冬拿錢來贖!”
饒初夏嚇得瑟瑟發抖,躲在母親身後,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眼看兩個男人步步逼近,饒母心急如焚,卻毫無辦法。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蘇牧突然站了出來,擋在了饒初夏母女麵前。
”毛頭小子,滾一邊去,沒你的事!”橫肉男輕蔑地掃了一眼蘇牧。
蘇牧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慢悠悠地說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不過嘛,這追債也得講個規矩不是?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這可是犯法的。”
圓臉男上下打量了蘇牧一番,見他衣著普通,瘦瘦弱弱的,“小子,我勸你別多管閑事,小心惹禍上身!”
“今天這閑事我還就管定了。饒立冬欠你們多少錢,我替他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