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楚天闊扭頭沒有對項羽說更多的話。
項羽在緊挨著楚天闊的地方坐下“路上沒發生什麼事吧！”
“沒。”楚天闊將下巴抵在膝蓋上，雙手環抱著膝蓋整個人縮成一團。
“在想什麼？”
“我開始一直在跑，然後就躲在這個山洞裏，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能來，後來我就在想如果你找不到我，我該怎麼辦。”
“抱歉。”
“你道什麼歉啊！其實都是我的錯對不對，我太弱沒有辦法幫到你，自己跑了出來還怕的要死。”
“作為普通人，你還不錯了。”
“真的當時在地牢裏，發生那麼多事我都沒怕，真的，我不怕死的，我隻是怕失去你，再一次孤孤單單的。”
“嗯。”
楚天闊看著自己的雙手，上麵還有之前留下的血跡“項羽啊！你知道嗎？我發現我就是一個隻會動嘴的臭屁的家夥，你一定會後悔你選擇了我，嗬嗬，之前說的特別好，說什麼一劍殺之，嗬嗬……”
“你確實那樣做了，不能算是隻會動嘴的家夥。”
“是啊！是啊！我的確是那樣做了，我為什麼要那樣做呢？！我……其實不想殺她的，她……我本來覺得她還是個可憐的家夥，還算心存善意的，可她為什麼要那樣，她那不是逼我在殺她……我那個時候為什麼會那個樣子，我就想一個瘋子，你知道嗎？就像一個以殺人為樂的瘋子……”
“那你覺得她應該怎麼做呢？放你走嗎？怎麼可能呢？”
“也許……她就再坐一段時間，然後就離開就好了。”
“哪有這麼好的事會發生。”
“也對啊！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
“至少你還有那一二幸事可說。”
“對。”
項羽扭頭看著楚天闊緩緩地開口“問你個問題，如果再來一次你還會不會殺了她。”
長久的沉默之後，楚天闊一字一頓的說“會，我還是會殺了她。”
“那就沒什麼問題了。殺人是手段而不是目的，隻要不沉溺與殺戮，不畏懼殺戮以至於讓自己束手束腳就好。殺人之後會有負罪感也很正常，尤其這是你第一次殺人，你的表現合格了。”
“你還真是個冷酷的考核者呢！”楚天闊露出了一個勉強的笑。
“活久了，見多了，自然就這樣。”
“項羽啊！你說若有天我不複今日勇往該如何。”
“那你就老了，老到該死的地步了。”
“是嗎！原來是這樣啊！”
楚天闊輕輕的哼起歌，聲音很小但可以聽清楚歌詞：
住七月洪流
台傾倒理想萬丈
午睡北風倉皇途經蘆葦蕩
夢草原白茫茫
列車搭悲歡輾轉
嚐遍每異鄉限贈送糖
我站朝陽能否脫昨惆悵
單薄語言能否傳達我所牽掛
若我複勇往能否堅持走完場
踏遍萬水千山總故鄉
城市慷慨亮整夜光
同少懼歲月
想要別
燭光倒影我添茶
相逢太短等茶水涼
扔習慣頑強我身
我站朝陽能否脫昨惆悵
單薄語言能否傳達我所牽掛
若我複勇往能否堅持走完場
踏遍萬水千山總故鄉
走馬蹄餘聲
夕陽燃燒離別少場
向陌解說陌風光
等歸坐我講
故舊容顏未滄桑
我仍舊想要初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