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避難城充好電後,肖苦瓜讀取了鐵柱在城市裏的軌跡,也來到了長澤。
段伊眯眼:“某種意義上來說,100平均分成三份,確實是1、0、0。”
肖苦瓜並不準備回答段伊的話,而是用鐵爪爪語重心長地拍了拍段伊的肩膀:
“年輕人,我勸你以後不要再對鐵柱開那種玩笑,否則,讓他傷心流淚,我會讓你嚐嚐什麼是傷痕累累。”
段伊:“……”
段伊知道,肖苦瓜指的是白天,他開玩笑說肖嶼裴是自己的未婚夫這件事。
其實一開始,段伊並不知道自己接應到的兩個城外難民是誰。
可直到,其中一個青年脫口而出肖嶼裴的名字,甚至還冒著被豹子變異者暴揍的危險追問……
來自兔子的直覺告訴段伊,這可能是鐵柱。
他至少在肖嶼裴口中,聽過不下100遍鐵柱這個名字。
然後,果不其然,就是他。
聽說,鐵柱是隻很可愛,又蠢萌的兔子變異者。出於逗弄的心理,段伊佯裝告訴鐵柱,肖嶼裴是自己的未婚夫。
但是下一秒,段伊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因為他看到鐵柱亮晶晶的眼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周身的小太陽瞬間黯淡,仿佛是失去心愛之物的小狗,悶悶不樂,一蹶不振。
好像周圍的一切都不能勾起他的任何興趣了。
甚至,他還發現鐵柱差一點就不願意進城。
不過還好,他及時把鐵柱勸進了城。
本來進城之後,段伊擔心鐵柱亂竄,是想把鐵柱關起來,然後叫肖嶼裴過來的。
結果進城的鐵柱太乖了,連唯一帶進來的胖倉豬都不在違禁品範圍內,隻好放了他。
然後,他還沒來得及通知肖嶼裴,肖嶼裴就已經知道了。
再然後,他被一個叫肖苦瓜的霸總機器人威脅,強迫他用霸總語錄給鐵柱小嬌妻打電話。
總感覺,這個世界開始逐漸癲狂,不適合他這種清冷受繼續待下去了。
……
另一頭,鐵柱被掛斷電話後,抱著火雀花在孤獨的街道口瘋狂淩亂。
可是別無他法。
隻能懷揣著一顆擔憂而又緊張的心,摸到住所。
乖乖按照段伊的指示,反鎖門窗,拉上窗簾,上床,然後蓋好小被子……
“恩?”鐵柱坐在床邊,發現被子扯不動。
撓撓頭,就在鐵柱思索房間裏怎麼有股親切熟悉的味道時,被子張開了血盆大口——
嗷嗚一口,把鐵柱帶梓涵吞了進去。
一分鍾後,梓涵被一隻修長的手,捏著一對小翅膀,嫌棄地丟了出來。
“???”
“?????”黑暗中,鐵柱隻感覺自己撞到了一個健碩的胸膛。
這胸膛滾燙,富有彈性,甚至還一股子肖嶼裴寶寶味兒。
難道是……長澤城給他發的對象?
升到A級的待遇居然……
這長澤城怎麼能這麼變態呢?
不行,他還沒變態到玩替身文學這一play。
於是伸出腦袋,試圖衝破被子。
下一秒腦袋卻被重新按了回去。
並被被子裏的替身,緊緊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