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乎,我用我自認為這輩子最酷的動作撲向那條魚。(卻不知那是讓我向死神靠近的動作)但卻忘了此時這裏正下著大雨,本就滿是泥土的地麵這時更是光滑如冰。穿慣了平底鞋的我今天也沒有例外。“撲通”,我砸向了一臉驚恐的可憐“乖乖”(那條草魚),也投進了深不見底的湖裏。
這下,我清醒了,或者說我被臭醒了,因為那湖水的味道太“美妙”了。多虧偶還會遊泳,我拚命地向岸邊遊。而上天仿佛要故意刁難我似的,在離岸5的地方給我設下了牢固的防線——水草。雙腿都被困在裏麵。我驟然失去了全部力量。緊接著,一口臭水鑽進了我的鼻孔,順著流進嘴裏。
“咳咳……救命……救命……”
我醒來,感覺鼻子與口裏全是水和泥沙,呼吸困難,想大聲喊卻一個字也說不出。迷迷糊糊聽到旁邊仿佛有一個人在說話(我不知道它是男是女,就是憑借我的高智商也不能辨別出它的真實性別,不過憑直覺應該是個雌性動物。)
“爹爹,這樣下去不行,他的呼吸越來越弱,我來幫他人工呼吸吧。”說完這話的同時,不等我抗議(我也無力抗議)那個女人壓著我的雙手奮不顧身的咬了過來。可憐,我的初吻就這樣被這個餓魔奪去。(說她是咬,因為她的嘴唇厚到張開嘴竟瞧不見鼻子的地步。)
我該怎樣來形容這個女人哪?——史前動物,比恐龍還恐龍,本來已經有所好轉的氣息就這樣被她蠻橫地壓了下去。終於,我一口氣差了過去,再也沒了知覺。
我死了,是被人用人工呼吸搞死的,確切的說是被嚇死的。
就在半夢半醒之間,我聽到了來在靈魂深處的召喚。“聶……揚,聶……揚,聶……揚……”誰TMD的真煩,鬼叫鬼叫的,沒看見本公子正睡得香嘛?打擾我的清夢,夢中的我可正在和雪薇那個那個呢。
哎,我無奈地張開雙眼。
“媽呀,鬼呀!”隻見我的麵前離地半米的空中懸浮著兩個人,正用發著綠光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我。臉上是沒有任何表情的。
這兩個家夥一個穿著黑色的休閑裝,另一個披著白色的風衣。身高都超過一米八五,瘦削的臉上布滿了曆史的刻痕,鼻子兩側還都有兩個大大的紅豆,看上去像極了印度美女的鼻釘。嘴唇幹得像枯老的樹皮,手裏各拿了一個毛主席語錄大小的本本。
再看衣服的品牌,咦?怎麼是美特斯邦威牌的,不走尋常路,嗨,還真是不走尋常路呀!輕輕地就飄到了我的麵前。
“兩位大哥,你們是來招群眾演員的嗎?您二位這行頭可真別致呀,請問是啥造型呀?非常6加7呀?”我麵色平靜地看著這兩個異類,心裏則不自由地發慌:“他們是誰?怎們能浮在空中,演員拍戲?可又不像呀,附近一個人也沒有,導演和攝像師呢?難道真是鬼?”